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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子羽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連連後退幾步,有金繁扶著才避免他跌坐地上。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是大哥乾的!他不可能會殺父親,他也死了!他怎麼可能會殺父親?!”
賈管事:“少主用出雲重蓮救了我兒子,我被他逼著為他賣命,不管你們信不信,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的兒子是無辜的,你們放過他!”
言罷,賈管事咬舌自盡。
蘇唯頗是無奈地聳聳肩,她就說嘛,她卸掉下巴,是為了防止他咬舌自盡。
宮尚角看著這一幕,嘴角的笑容微不可察,只要不是他弟弟,不管賈管事指認誰,對他來說都無所謂。
只是宮喚羽這樣做是為了什麼?
他的直覺告訴他,背後肯定有一個很大的陰謀。
宮尚角:“不能偏信賈管事一人之言就把罪責推到前少主身上,尚角請令帶領黃玉侍衛搜查賈管事房間,檢視是否有其他線索。”
月長老:“尚角所說正是。”
看著還陷入自我感情的新執刃,長老們也不免覺得宮尚角更適合執刃之位,只是,哎,造化弄人。
老執刃之死牽扯到宮子羽、宮遠徵、宮喚羽,實在是亂,也沒人再揪著宮遠徵不放。
所以,宮遠徵不用再去地牢。
三人帶著黃玉侍衛搜查賈管事的房間,她不打算出力,所以就安靜地站在一旁。
“過來!”宮尚角道。
蘇唯還有點懵,這時候叫她幹嘛?不過她的腿倒是聽話的自己走了過去。
宮尚角:“手伸出來。”
剛才“虐待”賈管事太使勁,傷口都裂開了,現在的布條上都是血漬,宮尚角對血味多敏感啊。
蘇唯站著,宮尚角坐著,他的雙手還戴著黑金色手套,動作有條不紊地摘下手套,解開纏著的布條重新撒上藥粉,再包紮,包紮用的是他的手帕……
雙臂環胸的宮遠徵冷哼,不喜,卻沒有阻止,也沒有說什麼。
蘇唯眉尾輕揚,不管是虛情還是真意,宮尚角變了。
其實,她今天出這麼大力,只是不想遠徵弟弟被關進地牢而已。
劇情裡,“上官淺”會去地牢耍好感,也被她不小心蝴蝶掉了。
宮尚角的話,也是順帶的,這是意外之喜。
蘇唯低頭看著手心黑不溜秋的帕子,翹起的唇角怎麼也壓不下去,柔柔道:“不疼,我很開心徵公子喜歡我的血,他是你的弟弟,我也會對他好,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他。”
宮遠徵咬著牙:誰稀罕她的好!再說了誰敢欺負他!
宮尚角不置可否,臉上的表情依舊冷淡:“你今日的做法倒是讓我大開眼界。”
“我雖然不瞭解徵公子,但是公子和徵公子親近,公子相信他,我便相信他,公子礙於身份不方便保全徵公子,我可以替公子做。”
蘇唯直直望著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是他愛聽的。
宮尚角微微仰著頭,輕笑出聲,臉上的笑容好似冬雪初融,“若當真是我們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