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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元子一眾見事情超出預料,沒有任何遲疑地臨時結盟,靠攏在一起握緊手裡的武器,蓄勢而動;
跪在地上的張慶獅,以及站在他旁邊動彈不得的張慶虎;
和蘇唯三人,已然形勢三分。
蘇唯看著張慶獅兩兄弟,狀作不解地問:“怎麼不說?是不想說嗎?”
他開不了口!
張慶獅感覺自己像是被人封在一個和自己嚴絲合縫的密閉空間,除了能呼吸能看見能聽到外,被擠壓的動彈不了,而且還在不斷的被擠壓著......
“哦!我忘了你們開不了口,好了,那你說吧!”蘇唯似乎是才想起來一樣,打了一個響指,對著張慶虎道。
下一刻,張慶虎就發現自己能開口,忙求饒道:“前輩!我們錯了!您饒了我們吧!我是張慶虎,這是我哥張慶獅,家父也是黃泉十四盜之一!”
“饒了你們可以啊!你叫張慶獅是吧?”
蘇唯從頭上拔了一支蓮花形的銀簪子,極快地在張慶獅臉上劃上幾筆......
寫完後,蘇唯笑道:“起來吧,你們是雙生子,長的太像,這樣就不會認錯了!”
張慶獅左臉頰上一個血淋淋的“獅”字。
古風辛要是再認錯的話,他就需要去醫館掛眼科!
張慶獅抖著腿站起來,聲音顫抖:“謝前輩......”
蘇唯擺擺手便回了李蓮花身後。
將死之人,沒必要髒她的手。
怪只怪他用眼睛凌辱的是他惹不起的人。
她一回去,方多病就把腦袋伸過來:“你剛才怎麼做到的?也太帥了吧?什麼武功絕學快說說?”
“仙術!你一輩子也學不會!”
“切,你把我當三歲小孩哄!”方多病撇撇嘴,不爽地道,只以為蘇唯不想說。
蘇唯還真不知道怎麼說,畢竟她用的是空間異能,在這個小世界裡聞所未聞的另一種力量體系。
兩人閒聊這幾句,李蓮花已經用一句話“十三年前京南皇陵,明樓前留過的四個字。”,成功冒充了素手書生的身份,順利“吃席”。
晚間,衛莊主告知眾人此次的“席面”正是芳璣王的一品墳,又設了酒宴招待眾人。
鑑於百日裡蘇唯的詭異手段,連帶著衛莊主都是畢恭畢敬地稱蘇唯一聲“尊夫人”,酒席位置就在李蓮花下首,縮骨版笛飛聲斜對面。
李蓮花挑眉看向蘇唯,蘇唯瞭然,微不可察地點頭後,在桌子下踢了一下方多病,方多病舉杯喝酒的動作一頓,立馬覺察到酒水有問題,隨即若無其事地放下杯子。
沒人注意到她們仨沒喝加了料的酒水,因為笛飛聲囂張地用筷子扎穿了丁元子的手......
還沒下墓,衛莊主不會讓他們鬧太過,蘇唯拉住想要站起身勸架的李蓮花,果然,沒一會兒衛莊主就走下主位勸和。
要她說,李蓮花就是太慈悲憐憫別人了,才會這麼慘,但凡他自私點,憑他的本事還不是天高任鳥飛,逍遙樂無邊。
酒宴被糟蹋,眾人又移步外間賞月對飲,酒香飄蕩在空中,引誘人一般,調皮地鑽進蘇唯鼻間。
“蓮花~”
蘇唯喊的悽婉哀怨,又情意綿綿,她就是想喝一口,不是,她就是想嚐嚐衛莊主口中十幾年份的西風烈而已,李蓮花怎麼就不同意!
“不行。”
“我就嘗一杯,你不是在這裡嘛,求求你了......”
方多病也幫著她說話:“李蓮花你就同意了嘛,小蘇姐不就是想喝酒嗎?你在這裡還怕什麼?醉了也沒事,多喝幾次練出酒量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