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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李蓮花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口不擇言地道:“我沒有......我只親吻過一次阿娩的額頭,除此外,再沒有一次越距的行為,你相信我......”
蒼天啊,他在說什麼,他怎麼不打自招,自己爆出來了?!
“這是什麼?”
蘇唯拿出一個香囊,裡面裝著一串佛珠,看的出來繡這個香囊的主人女紅很好,看不出一點針腳。
李蓮花放在一個盒子裡的東西,她無意間看到了就放在空間了,等著李蓮花來問她,她再借機撒潑打滾,結果......
“是......是阿娩送的。”
李蓮花如實回答,對著蘇唯,說謊比說實話還難,對著別人,那自然是人老實話不多,滿嘴跑火車。
蘇唯問:“生氣嗎?”
生氣她不問一聲就動了他的東西。
李蓮花輕輕搖頭,“我的,都是你的。”
說來慚愧,他甚至不知道香囊是什麼時候到蘇唯手裡的,他太久沒有開啟過那個盒子,甚至他忍不住想,蘇唯看到香囊的時候,她是生氣,還是吃醋?
“我的,都是你的......”蘇唯點著頭重複了一句,頓了幾秒後,誇道:“不錯,覺悟挺高,我很開心。”
不知道自己躲過一劫的李蓮花道:“我知道你要做什麼,物歸原主最好,我本也打算找個合適的機會還回去。”
“是嗎?我本也以為你是要把它帶進棺材。”
蘇唯“嘖”了一聲,倒不是對李蓮花有微詞,反而是自嘲自己陳年老醋都吃,快步走出去,喊住要走的喬婉娩。
李蓮花下意識躲進柱子後面,沒露頭,他大概能猜到蘇唯要說什麼。
如此最好,李相夷已經死了,他現在只是蘇唯的李蓮花。
想到這,李蓮花忽地想起九年前,他們從茶鋪離開後,蘇唯和他說的話。
這一刻,他多想衝出去抱住蘇唯,告訴她,他願意,他願意只是她的,他的餘生,他的世界都可以只有她。
一柱之外
喬婉娩停下腳步,笑容溫婉。
“姑娘喊我?不知姑娘有什麼......”
目光觸及到蘇唯手裡的香囊時,喬婉娩的聲音戛然而止,慌亂地跑上來抓住蘇唯的手臂,視線直直地盯著香囊,這是她親手繡好送給李相夷的東西,她怎麼會認錯,雙手顫顫巍巍地接過香囊,未開口,已然淚流滿面:“它......它怎麼......在你這裡......”
肖紫衿護在喬婉娩旁邊,心裡擔心她情緒起伏過大引起哮喘發作,阿娩好不容易從李相夷死亡的傷痛裡走出來,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人又拿來一個香囊添堵!
他憤恨地瞪了一眼蘇唯,恨不得把她連帶香囊一起扔進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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