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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唯放下酒杯,李蓮花就伸手拿過她的杯子,放在自己另一側,保證蘇唯夠不到。
蘇唯:“.......”
至於嗎?
不就那一次嗎?
幾年沒讓她沾過酒。
蘇唯沒鬱悶多久,對面戴面具的小男孩就用筷子扎進出言不遜的丁元子的右手,出手狠絕迅速,面上卻是無一絲表情,右手甚至還往嘴裡添了一口菜......
蘇唯有理由懷疑是丁元子打擾他乾飯,他嫌煩才會出手。
丁元子和其他“土夫子”多多少少有些交情,面具男孩這一下可是惹了眾怒。
衛莊主下場調和,重新設宴,有李蓮花看著,幾十年份的“西風烈”,蘇唯硬是一滴也沒喝上,他自己倒是喝了個暢快。
方多病見李蓮花在喝,他也下場嚐了滋味。
宴席一散,蘇唯就被李蓮花拉進客房。
虧了方多病懷疑七具無頭屍的案子是張慶獅張慶虎兩兄弟乾的,所以去查他們了,要是讓他看到李蓮花把蘇唯拉進房裡,一定會震碎三觀。
“我有房間,我還是去隔壁吧。”蘇唯掙扎著,欲擒故縱地加把火。
李蓮花把人抱上床,把她的雙手壓在頭頂,主動抵上她的額頭,他閉著眼睛,雙腮酡紅,撥出的鼻息裡也有濃烈的酒香,置身在他身上清淺的冷香和酒香裡,蘇唯雖然沒醉,一時間竟也感覺飄飄欲仙起來。
半晌後,他道:“他不適合你。”
“誰?”
蘇唯故意停頓一秒後,故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問他:“你是說方小寶?方小寶適合我?你怎麼這麼想?兄長?我把他當孩子看待啊,按輩分來,我可是......他師孃!”
“......師孃?”
儘管心裡清楚,可是看著他們在一起歡聲笑語,怎麼心裡就像是堵了一塊棉花,悶的他要喘不過來氣。
李蓮花聲音低沉地笑了一聲,在她耳畔低語了一句。
蘇唯霎時氣紅了臉,“你......你怎麼這麼惡劣?!”
李蓮花似乎也被自己氣笑了,從她身上翻到床裡側平躺著,好半天胸膛都是劇烈的起起伏伏。
蘇唯一邊坐起來,一邊提醒他:“天晚了,休息吧。”
不等她從床上站起來,就被身後的人猛地扯著胳膊跌倒在他懷裡。
李蓮花從背後抱住她,強有力的雙臂禁錮在她的腰上,不讓她離開分毫,咬上她的後頸,死死咬著,牙齒深深地陷進肉裡,一臉饜足地吞嚥嘴裡溫熱腥甜的血液。
蘇唯緊緊攥著手心,疼得身體發顫。
他似乎是發夠了瘋,緩緩鬆開咬合的牙齒,離開一瞬後,再次用染血的悽豔紅唇吻上皮開肉綻的血痕牙印,舌尖一一舔過......
良久後,李蓮花抱緊蘇唯,頭埋在她肩膀上,嗓音沙啞的不成樣子:“......求你了,等我死了再找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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