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波海燕聳聳肩,“我差點以為,我們要打上一架。”
更墨年扯了扯嘴角,原本差點消失的理智現在又重新回到了腦子裡。
聽到浦原喜助這個名字的時候,更墨年有一瞬間腦子一片空白。現在想來……即使知道了,好象也不能做什麼。
真是夠蒼白夠無力。
“啊!浮竹隊長你把頭髮散開了啊?怎麼不扎著,多好看~”更墨年像發現新大陸一般看著浮竹十四郎。
蹩腳的轉移話題水平。
浮竹和海燕皆是一陣抽搐。
浦原,夜一。知道你們沒死,我真的,高興得快死了。
只是,我什麼都不能為你們做。
對不起,是我太弱了。
“浮竹隊長,你們剛才做什麼去了?”更墨年平靜地問。
“去參加隊長繼任儀式。”浮竹微笑著回答,“如今兩隊的隊長都已經回到各自番隊了,墨年你難道還不回去嗎?”
更墨年身子一僵,這才想起來有個新隊長的事情,“該死……完全忘記了……”
“呵呵,快回去吧,如果有了浦原的訊息,我們會告訴你的。”浮竹笑著說。
更墨年點點頭,鞠了一躬,朝三番隊的方向跑去。
啊……忘記問浮竹隊長,繼任三番隊隊長的人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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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路瞬步,更墨年忽然覺得,自己真是瘋了才會這樣無聊地來回跑。自嘲地笑了笑,她在三番隊門口停了下來。
不知道這次的隊長是誰……撇撇嘴,更墨年心想,管他是誰,要是敢對上任隊長管教下的自己有意見,那就訓練場單挑!
無奈地勾了勾嘴角,她發現,自己好象還沒有做好準備迎接新隊長。
習慣性地扶了扶眼罩,更墨年推門走了進去。
然後,徹底被震驚在原地。
“……”
庭院裡,三番隊所有的隊員都整齊地站著,副隊長站在對面,一個穿著白色法披的男人旁邊,聽到了開門聲,全部刷地回頭,目光落在臉色煞白的更墨年身上。
新來的隊長。
刻骨銘心地熟悉。
“啊啦,墨年,你遲到了喲~人家第一天上任你就遲到,你說,該怎麼懲罰呢?”穿著白色法披的男人隨意而懶散地開口。
銀色的碎髮,不曾改變的笑容,迷成彎月的眼睛,一如既往的站姿,慵懶的語調,帶著淡淡口音的吐字。
更墨年一動不動地站著,大腦空白一片。
她這一天裡受到的打擊……可真夠多。
可不可以選擇暈過去?
“墨年三席,隊長髮話,你還不過來?不要失禮!”副隊長皺了皺眉頭。
更墨年沒動。
“西洞院墨年!”副隊長怒道。
連看都沒看,更墨年直接抬起手,對著聒噪的副隊長就是一個赤火炮。
“閉嘴。”
全隊譁然。
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濃重地無力感鋪天蓋地朝她襲來,更墨年終於緩慢地邁出了步子。隊員們自動讓出了一條路,她徑直地走到了那個男人面前。
單膝跪地。
吶羅茲,怎麼辦?
這個男人……他要替代你了,我卻阻攔不了。
不是不想阻止,是力不從心。
怎麼辦?
她抬起頭,仰視著眼前對著自己微笑的男人,不知道是個什麼表情。
“三番隊三席,西洞院墨年無視隊規,頂撞上司,請市丸隊長責罰。”
羅茲,對不起。
如果是市丸銀的話,我還沒開始,就已經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