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告訴你你的體質問題和解決辦法,。”夜一利落地一個過肩摔撂倒對手,並狂傲地朝對手勾了勾指頭,“而你我有合作的關係,這就是理由。”
“所以必須是我主動,否則就不可能解決我的身體問題?”
“沒錯~你要爭取主動喲~”
“那為什麼之前還給出兩個選項?”
“……你只能選前者不是麼?”
更墨年撇嘴,“不能啟齒就不要瞎掰,你知道我問的是‘為什麼勾引的是他’。”
夜一動作一頓,差點讓對手鑽了空子。
“你想試探他?”
夜一又滑了一下。
“原來你看上他了……”
“咚!”夜一被對手還了一個過肩摔。
“屬下逾越!請家主責罰!”對面的男人突然單膝跪地請罪。
夜一臉上五彩斑斕,揮手遣退了自己的部下。
“西洞院墨年。”夜一開口。
“嗨嗨~”
“你還是人嗎?”夜一幽幽地看著更墨年,你都猜到了我還要說什麼?!
“回稟夜一大人,我是魂,不是人。”
“……”
“原因嘛,總要確定一下才行。”
“哈哈哈哈哈哈~”
夜一大笑著從地上站起來,非常大爺且豪爽地拍了拍更墨年的肩膀,但卻精準地控制好了力道。
“沒錯,姐姐我就是看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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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夜一就這樣說出了那句被浦原喜助和更墨年嘲笑了多年的話,並且一次又一次被更墨年當作堵住某人嘴的藉口。
四楓院夜一從不曾後悔過什麼,但她唯一後悔的就是主動和更墨年扯上了關係。
那個女人,是個能把黑白顛倒得理所當然的人渣!
當然,那都是百年以後的覺悟了。
當初不過年少輕狂,誰又會想到,自己也有必須為別人撐起一片天的時候。所謂的責任,所謂的夢想,所謂的無法忘卻的人和事,在百年之前,也只不過是眾人眼中微不足道的過眼煙雲罷了。
就像是那年夏天空鶴送給更墨年的煙花,燃燒過後,無影無蹤。
縱然如此,當初的更墨年,在沒有經歷太多人事的時候,還是依照著四楓院家主的話,惹上了一個名叫浦原喜助的人。
我說過的,這個叫更墨年的女人,用足以染掉整個時間長河的狗血,成就了她變態的第二次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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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墨年見到浦原喜助的時候屍魂界破天荒地下了一場大雨,這讓某人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距她兩輩子的經驗總結,這次見面,足以成為她漫漫魂生中的一次轉折點。
那麼和夜一的相識呢?
……算導火線?
想到這裡,更墨年不禁輕笑一聲。這一笑,引起了對面一身死霸裝的金髮男人的注意。
“西洞院小姐在笑什麼?”
浦原喜助隨意地靠著走道的欄杆,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金色的頭髮還在時不時地滴水,衣服下襬也有著大片的泥濘,這明顯是冒雨過來的。此刻,他正看似隨意地望著對面穿著白色振袖的黑髮女子。
更墨年的眼睛從那即將滴下水滴的金髮上移開,皺了皺眉,“叫我墨年就可以。”
浦原喜助挑了挑眉毛,他不是不會看人臉色的人,“那麼墨年也請隨意喊我,只是別加上‘三席’,這裡不是二番隊,你也不是死神。”
更墨年點點頭。她只是聽碎蜂這樣喊,以為這是屍魂界的規矩。
“墨年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剛才在笑什麼?”浦原喜助撥了撥溼潤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