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長老一時無言以對,還想說這畢竟是她們的宗門。 但祝玉妍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麼了,直接厲聲喝道,“當初是誰要驅逐老孃的!” “滾吧,給我把話帶回去。” 那三長老如釋重擔,連忙告退,回去傳話去了。 “你嘛!兩個婊子,報上李瞎子的大腿,竟敢這麼狂妄。” “別以為我沒有後路!” 隨後有點忐忑的說,“聯絡趙敏,說陰葵派願意投靠。” 他就是怕李瞎子秋後算賬,所以才做此番下冊。 儘管趙敏鞭長莫及,不能護住大明國內的他們的周全,但也能領對方投鼠忌器。 正如他所擔心,李星河大機率不會自己動手,但願意替他動手的人數不勝數。 此時他的腦海中一個越加瘋狂的想法悄然孕育。 “那李瞎子實力如何,你們搞到了沒有。” “目前沒有資訊表明,李瞎子什麼實力,但他去過一趟皇宮擊殺了宇文化及,其他的則一無所知。” 說實話,家醜不可外揚。 趙敏和當事人都不會去傳播這件事,那龐斑就更不可能了。 至於另一個當事人,應該是在地府裡過得不錯。 而武當山那次,且不說刀光劍影快如閃電,龐斑同李星河對了一擊無人注意。 就算注意到了,也看不出什麼。 更何況那些跑掉的魔道心都撲通撲通的,巴不得忘掉那日的事情。 所以陰癸派的情報是基本在做無用功。 血手厲工嚴肅的點點頭,鄭重說道,“這傢伙是個妖孽,不可常人對待。說不得已經半步陸地神仙。” 他覺得他已經儘量高估對手了,他已經把對方想的非常恐怖了。 但,實力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準備血煞陣!若是李瞎子鐵了心的要出頭,我們也要防範於未然。” “早已準備完畢,但那李瞎子算無遺策,後手奇多。若是有其他意外該如何是好。” 血手厲工嘆息道,“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且退下。 ““是。” 血手厲工嘆嘆氣,又開始了練功了。 希望有希望摸到那道門檻。 …… 同福客棧中。 李星河躲樓上聽了個真切。 三長老走後,他就順手抄上了婠婠。 婠婠則是掛在了他身上。 “婠婠對陰葵派還是有感情對吧。” 李星河一邊輕撫著她的秀髮,一邊問道。 婠婠不置可否,“哪會沒有感情,但陰葵派的做法卻讓我寒心。” “我不過是門派的一個工具罷了。” 李星河說道,“那就剁碎血手厲工,讓你做教主,然後把不服的都拉出去餵狗。” “到時候看誰敢惹你。” 婠婠心中萬分甜蜜,卻說道:“不用了先生……” “不許說,我都知道。” “等我出去一下。” 他知道此時婠婠,是在推脫。 所以他決定,誰敢惹他的女人誰就拖出去餵狗。 那血手厲工更是罪該萬死。 反正自己築基了,數千裡用縮地成寸不過是幾息之間。 外門弟子甚至連他帶來的風都沒感受到。 李星河目的明確,直奔血手厲工的老窩。 血手厲工正修煉呢,正感覺身上毛毛的。 好像有點不對,有點危險。 於是他睜開眼睛,看見李星河笑眯眯的看著他。 甚至都不到他一丈的距離。 靠! 玩尼瑪! 直接給他嚇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得虧他什麼都沒做,要不然自己就完了。 退!退!退! 血手厲工不要命一般的往後退,直到退無可退,兩隻手摸著牆壁,才驚魂未定的停下。 “你想幹啥!” “當然是送你去見你的列祖列宗啊!” “不要啊!” “不可以!我要叫了啊!” “這麼好的一塊風水寶地,把你的墓碑插在這風景應該不錯。” 血手厲工吞了一大口口水,“那……那個先生,咱冷靜,有話好說。” “我不想這麼做的。” “都是那向雨田逼我的,他說……他說我若是不按照他說的做,他就把我……嗚嗚嗚。” “都是他,罪該萬死,對那師徒二人圖謀不軌。” “跟俺沒關係呀!” 李星河掏了掏耳朵,“故事挺精彩,就是有點蠢。” “你再不說遺言,我就幫你說遺言了啊。” 血手厲工知道自己SOLO絕對要被單殺。 本來還想抱團帶個陣法抓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