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能用把他的喉嚨給打充血完全堵住氣管那就活活憋死了,可這樣也讓悶瓜難以呼吸。
吳七本想躺著緩幾口氣,但一轉眼卻發現悶瓜紅著眼把手伸過來要掐他的脖子,這時候吳七不在驚慌緊張了,就在悶瓜的手即將掐住吳七脖子的時候,吳七抬手就狠狠點在他伸過來的胳膊上,悶瓜的姿勢僵住了,手指伸開顫抖著離吳七的脖子只有幾節手指的位置,但他的胳膊動不了了。
吳七坐在死屍上垂頭喘著氣,隨後慢慢的站起身從還在顫抖的悶瓜身邊走過去,當側頭看悶瓜最後一眼的時候,發現他臉上面板下面有大量蠕動的東西,眼睛都已經變成了渾濁的白色,但腦袋卻還隨著吳七移動轉過來,對吳七的恨就在讓蠕蟲佔據身體和大腦的時候還依舊存在,似乎烙印在骨頭中,即使被挫骨揚灰後也不會消失,但有一個永久的恨也是存在過的象徵,即使世人不知,在某個角落中幾粒骨頭渣子中依舊有對他的恨。
跨過橫在面前的死屍,吳七走的特別緩慢,他不知道自己這次過來是為了什麼,可能是為了找到李煥,也可能是給旅館中那些枉死和受傷的蔣楠報仇,此時卻忘記了,這時候他想的只有找個地方好好坐著,什麼事都不想。
路過門口的時候,吳七吃力的彎腰把地上那些纏在一起的手榴彈拎起來,從中間抽出來一枚,閉著眼睛狠狠的嚥下一口唾沫扭開了鐵蓋,摸著那線栓對身後悶瓜說:“戰友一場,不管咱們有什麼恩怨,都算了吧,我送你一程。”說完話他走出了屋子,同時拽掉了線栓,手榴彈後面冒出哧哧白煙,被吳七反手帶著一道白煙扔進屋內,隨手將鐵門關上,但因為門框走形沒法關實,只是虛掩著。
吳七轉身就朝著走廊盡頭過去了,在走出幾步之後,轟的一聲炸響了,鐵門被爆炸的衝擊力頂的大開撞在牆壁上,吳七被身後的衝擊波頂的向前快走了幾步,耳朵中也震的嗡嗡直響,但他卻沒什麼表情,一瘸一拐的就往前面走過去了。
此時對吳七來說那剩下的只有失望,全身的疼痛在那枚手榴彈炸響的瞬間也一通爆發出來,支撐著他來到長白山研究所裡的勁隨著悶瓜被炸死後也沒了,疼痛和絕望以及在旅館中被槍擊後的疼痛,還有那二四號房間中看到的東西,一起衝進了吳七的腦子中,那種疼痛讓他再也無法支撐下去,全身的力氣被抽乾了一般,眼前陣陣的發黑,隨著天旋地轉之間他已經迎面摔倒在地上,沒有感覺到疼痛,全身已經麻木了,似乎這就是要死了吧。
地面比較涼,吳七突然就像是做噩夢驚醒過來一般,全身都讓汗水給打溼,連頭髮都溼漉漉的,但抬眼看著周圍還是那昏暗的走廊,他沒死但胸腔裡有一種火辣辣的疼讓他沒法在趴著,就雙手用力將自己撐起來,沿著走廊慢慢朝前方走去。
順著臺階往下走,能感受到迎面吹來陣陣的寒風,溫度極具的下降讓吳七抱著肩膀,但卻一直走到了研究所正門,此時那兩扇厚重巨大的鐵門完全開啟了,冷風混雜著雪花從外面吹進來,吳七穿著單片衣服頂著寒風走到了門口。
當眼睛漸漸適應那種積雪反射的白光後,他看到外面停著好幾輛軍用卡車,而且還有一排身穿白色棉軍裝的人將大門口包圍住,吳七被凍的戰戰兢兢看著他們手中端著的槍,慢慢的閉上眼睛。(未完待續。。)
第八十六章 木屋
這部隊是個大熔爐,將破廢銅爛鐵煉成鋼,而有的鋼則又被一把好刀,鋒利的刀口足以砍斷一切膽敢越界和阻擋。
吳七半躺在一間不知何處小屋中的土炕上,他醒過來之後就警惕的觀察著周圍,但身上的衣服被換過了,而且還纏著許多的紗布,胸口有種尖銳的疼痛感,似乎他被割傷了。吳七吃力的掀開被子將身上纏著的紗布稍微拽開一些後,竟看到胸口被剌開一道長長的刀口,刀口已經被嚴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