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件事情三娘十分的好奇:“母親,相公他……小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性子嗎?我是說他小的時候就喜歡擺著這樣的一張……呃,不苟言笑的臉?”
姜氏聞言想了想,也是有些納悶:“你這麼說我到是想起來了,韶兒他小的時候就與別的孩子不一樣,不愛笑。相公還為此著急過,以為他是有什麼病症,不然怎麼性子一點也沒有像他。”
三娘心中腹誹,還好沒像您老人家。誰受的了啊?
姜氏又與三娘說了一些宣韶小的時候和哪位沒有謀面地公公之間的趣事。總而言之給三孃的印象就是,這位世子爺就是一位為老不尊,頑劣促狹,以欺負小娃娃為樂的不良人士。
而可憐地宣韶就是那個總被捉弄,慢慢的從只會痛哭委屈,變成了會忍耐,直到最後學會了冷眼看待和無視。總而言之就是一部無比辛酸的成長使。
她說宣韶怎麼會成了今日這樣的清冷性子呢,原來根源是在這裡不過這也是三娘難得的與姜氏能說這麼多話的時候,兩人之間經過這麼一段的相處,到也親近了許多。
果然,若是想要與人培養親密的關係,就要與她聊她愛的人。若是你們共同愛的人那就更好了。因為這會培養你們的相處的默契。
這一晚三娘是在姜氏的院子裡吃晚飯的,姜氏沒有再堅持讓她回自己的院子裡去。
從姜氏的院子裡出來的時候,三娘碰見了過來給姜氏請安的範姨娘。
說起來這位範姨娘也算得上是妾室中地典範了。無論是對姜氏還是對三娘這個嫁進府裡不久的少奶奶,她都是恭謹守禮。完美的讓人挑不出一點不好的地方來。
三娘對一切完美的東西都持有一種懷疑的態度,對範姨娘她說不上親近,也不會冷淡她,態度也算是完美的。
三娘回頭看著範姨娘走進了姜氏院子裡的那一抹背影,三娘相信忠奸也並不是那麼難辨。因為忠與奸本身就是相對的。
只要一個人不做壞事,不露出馬腳,那就可以當她是忠的。關鍵在於她的作為有沒有脫離了道德標準,有沒有損害到你的利益。
因為下午的時候回來又睡了一覺,三娘到了晚上反而睡不著了,到了三更的時候,喝了白英煎來的安神茶,才好不容易睡了過去。
半夜的時候卻是被臉上淡淡的搔癢感覺給驚醒了。
三娘睜眼便看見了床前的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先是嚇了一跳,反應過來的時候卻是立即從床上翻坐了起來。
“君儀?”
床前那人在床邊坐了下來,右邊房間裡淡淡的燈光印在了他帶著笑意的眼鏡裡,如鑲了碎鑽一般。
三娘一下子伸手抱住了宣韶,將自己的臉埋在了他的脖頸裡。暖暖的,還帶著一些男人身上有的汗味。三娘卻並不覺得不好聞,反而覺得有一種她言語無法表達出來的安全感。
“你回來了?”三孃的聲音裡帶著一點點鼻音,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要哭,因為心理那淡淡的委屈怎麼也止不住。
“嗯。”宣韶任三娘將自己緊緊抱著,回手攬住了她的腰,自己順勢坐在了床前。
三娘想了想,悄悄伸手在宣韶的腰上一掐。宣韶呼吸一頓,無奈地一笑,輕輕拍了拍三孃的後腰:“這次又是在試是不是做夢?為什麼每次被掐的總是我?”
三娘吸了吸鼻子,悶聲道:“難不成我掐自己?”
宣韶想了想:“還是掐我吧,挺疼的。”
三娘“噗哧”一笑,將自己的額頭與宣韶的抵在了一起。
兩人近距離的對視著,開始只是相互的輕輕的試探的啄吻,之後便深深地糾纏到了一起,連呼吸都彼此相容起來。
兩人吻的有些忘我,三娘伸手去幫宣韶解衣釦子,手才伸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