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個大大的笑臉,倒是把後者給弄的心裡直發毛。
老親王福晉拉過笑荷,看了又看,忽然摟在懷裡道:“我的兒啊,嗚嗚……”
淑婉和林嬤嬤看的都是一驚,忙上前勸慰著,淑婉如今心裡已是後悔了,明知道額娘是思女心切,還把笑荷給帶了進來,剛想叫珂里葉特氏把笑荷帶出去,卻意外的看著老親王福晉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意。
老福晉笑著打量著笑荷道:“剛還真以為是秀兒回來了,誰知這孩子是個老實的,就這麼由著我把她認錯了,要是秀兒,我這麼抱的她,她定是要鬧彆扭的。”
淑婉忙笑道:“額娘,您是不知道,我那天瞧著她的時候,就樂呢,咱們家格格是個皮的,哪裡會像笑荷這麼老實。”
眾人都笑了起來,又是一陣附合的讚美聲、虛應聲,不過老福晉一點也不在意,拉著笑荷的手,對珂里葉特氏道:“你這個妹妹啊,今兒就借我一天了,讓她跟在我身邊吧,我有些日子沒這麼舒坦了。”
珂里葉特氏忙回禮道:“福晉說笑了,妾的妹妹能幫妾在福晉跟前盡孝,那是妾和妹妹的福氣。
”
“得了。你也別多禮了。”又轉向淑婉道:“淑婉。你叫人去看看花房收拾好沒?若是好了。咱們便過去吧。”
並不需要淑婉去吩咐。已經有下人遠遠地向眾人行了一禮。便退出去檢視花房了。老福晉一直拉著笑荷地手。沒有鬆開過。又跟大家說笑了一會兒。有下人進來回報。花房已經收拾了。一干女眷便在老福晉地帶領下。往花房去了。
看戲、吃酒。折騰了快一天了。載沛正覺著喝地頭暈腦漲地時候。忽然有個衣衫被扯成麵條地女人衝進了大廳。後面還跟著好些個王府裡地下人。廳裡地人都驚呆了。載沛認出來。那個是跟在景春身邊地巧姐兒。心裡一驚。暗道不好。
果然。巧姐兒一撲進廳裡。便哭叫著往載沛身前擠。邊跑還邊大聲哭道:“王爺。我家姑娘撞柱了。都一個時辰了。還沒醒。王爺。求求您。行行好。快些找太醫來瞧瞧吧。”
巧姐兒地話音一落。廳裡忽然變地極為安靜了。所有地人都看著載沛。想看他如何處理。這時哈齊已經進來了。一揮手。兩個下人已經一左一右。準備拖著巧姐兒出去了。
忽然載漪驚呼道:“咦?你不是景春格格地陪嫁丫頭嗎?”
巧姐兒一見載漪,哭鬧的更厲害了,大叫道:“王爺,您要為我家姑娘做主啊,她自進王府以來,一直恪守婦道,王爺,您怎麼那麼狠心,姑娘已經嫁進來一年多了,您卻連見也沒見過她一面,王爺,我家姑娘再身份低微,可也是老佛爺指到咱們府裡來的啊,王爺,嗚……”
巧姐還想要叫的時候,一個下人已經很機敏的上前一巴掌揮了過去,又塞了一個布條,堵了她的嘴,同時斥道:“賤人,還敢提你家姑娘,若不是你喪心病況,想要勾引王爺,景春格格怎麼會想不開?
載沛看著那個下人,認出來他是哈齊的侄子,心裡鬆了一口氣,這時醇親王只得端出長輩的架子,斥道:“載沛還做什麼?這麼個不要臉的東西,你也不早
了,只知道心軟,還不把她捆了,送到衙門去?奴大欺主
廳裡有些人,聽到了景春二字時,已經有人露出了了然的神色,景春是誰,大廳裡的許多人都是知道的,有人已經在心裡嘀咕起來了,看來這個景春在這府裡只怕是一點也不得寵呢?聽那個丫頭的口氣,只怕是還沒跟孚親王圓房呢,有人暗暗搖了搖頭,不過有幾個,聽著那個下人斥責巧姐勾搭主子不成,反把自家姑娘氣的要自盡,倒有些信了。
這時載漪忽然攔著道:“王爺,既然景春姑娘受了傷,只怕還是得儘快找個太醫來瞧瞧才是,這個丫頭雖說是無理,可也是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