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羅勝轉身出了房間,我頹然的坐回了椅子,心裡為那些在美國喪生的華工哀悼著,也為那些仍然活著受罪的華工悲痛著,後世的中國人,很多人是擠破了腦袋的想往美國鑽,可是又有多少人能明白,中國人在美國的辛酸呢?
<;北京人在紐約>;並沒有阻擋住那些崇洋媚外的人,真正來到這裡學習的有多少?來到美國功成名就,又有幾人回到了自己的祖國?我們那一代裡,還有很多人都抱著美國夢而來,然後在夢碎後,不得不開始在社會的最低層開始掙扎。
這是一種極可悲的現像,看著那些報章中充斥著對中國人的歧視,心中已經極為憤怒了,我此時,迫切的希望自己能有著什麼超能力,剁下自由女神像的頭,放在故宮博物官的公廁裡,讓男同胞們好好爽一下。
可這些也只是在我的腦海裡翻騰了一下,搖了搖頭,暗道:“其實,這個時代的自由女神,在這裡本身就帶著極大的諷刺,又有誰不知道呢?也許我應該去把自由女神腳下被打碎的手銬、腳鐐和鎖鏈全部修復。”
(注自由女神像的腳下是打碎的手銬、腳鐐和鎖鏈,她象徵著自由、掙脫暴政的約束。)
想到這兒,我忽然笑了起來,一個計劃在我的心裡誕生了,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我按捺住想要馬上行動的衝動,拿起了旁邊的電話,笑著撥通了蕭大人的房間,道:“蕭大人,我想知道,這次我們帶出來的石
少人?”
劉步蟾看著眼前的六艘戰列級的軍艦,心情起伏著,雖然這些軍艦已經很有些歲數了,但他毫不在意,他的身後站著中、美兩國最頂級的造船技工及工程師,他們將會在此後的六個月內,盡最大的努力,讓這六艘軍艦能恢復到最初的狀態。
看著那艘東方公主號,他的眼神裡充滿著崇敬的神色,這是我大清公主的座艦,這是我大清的榮耀,看著那個被格格親手扯下的鳳凰尾巴,他心底的笑意更濃了,他很清楚,格格扯掉的是老佛爺給她的榮耀,可是格格卻毫不在意扯掉了。
不過報回朝廷的,卻是老佛爺當初賞賜的這些裝飾,因為路途遙遠,又經歷了十幾二十次的風暴,而變的肢離破碎了,不錯,這是老天爺的意思,跟誰都沒有關係。
一個美國人站到了他的身側,眨著眼睛問道:“這艘就是那位東方公主的座船嗎?真是太偉大了。”
劉步蟾看著這個美國人,笑了笑,道:“你是說船,還是說人?或,是那隻漂亮的鳳尾?”
那人看著劉步蟾,有些不解,劉步蟾並沒有多作解釋,只是笑著轉身離開,和下屬們商量事情去了。
這裡很安全,也很舒服,當然,除了時不時會有風暴侵襲外,劉步認為,這裡可以被稱為天堂,他很佩服美國人能找到這麼一個地方,同進還能悄無聲息的把那六艘軍艦給弄過來。
他眼前的這些士兵們,是才從國內,以豬仔的名義,被美國人賣來的,他的心裡和格格一樣憤怒,可是他們都知道,只有這個方法才是最安全的,他們要做的,就是瞞過除了美國以外的所有洋人。
他不知道格格和孚親王的這個計劃是否可以成功,但他覺得,格格說的那句傳頌千古的俗話還是極為有道理的,“死馬當活馬醫。”不管最後的結局會是怎樣,他們努力過了,在青史上,他們也不會受到指責了。
不過劉步蟾並不在意青史,他在意的是,終於,他可以還擊了,終於,他可以真正的為國而戰了,他的巴圖魯的稱號,並沒有讓自己覺得增光,反而是一種諷刺,自己做的再好,可是並沒有真正的參加過戰鬥,他覺得是一種遺憾,巴圖魯的稱號都可以說是對他的一種諷刺。
一想到不久之後,他將會真正的經歷戰爭的洗禮,他覺得自己的血已經開始沸騰了,他不在意那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