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世界,我們可常常看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都在發生著為了爭取自己權益而走上街頭進行這樣或是那樣的示威活動,當然,也有許多地方,只能靠武力才能解決這個問題。
而現在,在這個時代,我只能感嘆,當有一份催化劑加入的時候,這個世界的變化,是讓人吃驚的。
羅勝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我們都忽略了這件事,不能責怪任何人。”
我惹有所思,問道:“這些人的背後,可還有什麼人?”
“少不了有推波助瀾的,可是,目前這並不是主要問題,而是現在這個遊行似乎已經弄的太過火了,那些工人幾乎都走上了街頭,工廠裡已經沒有人了。”羅勝皺著眉頭,看著立在不遠處的薛宏和馬彪。
薛有些氣哼哼地道:“這件事不能怪我們,更何況,青幫根本就沒有插手這件事情,說到底,就是因為皇上說什麼我們天朝要有大家風度,與民爭利本就有些不妥,如今還弄的上海幾乎已經不像是天朝之地了,需要有個德高望重之人前往,好對那些百姓進行教化,讓他們在名利面前,不會失了本心。”
“皇上要這麼做,我們也猜到會有衝突,不是讓你們好好處理了吧,還再三的叮囑你們,要謹慎行事,為何會讓他一個文官插手到商場中去的?”
“我們本來是防著這個的,但是,不知道他是怎麼跟那些旗人搭上的,一個兩個,聯成一氣,今天說這樣不合規矩,明天說那樣不合規矩,以前弄的那些章程,都被他們今天請旨,明天要請旨,給亂改了一氣,這也罷了,到最後,還強迫工會解散,說是工人只是普通百姓,怎麼能經他們到官衙裡登堂入室的權力。讀 讀窩 W…w…w。d…u…du…wo。c…o…m。”
“你們就依了?”我淡淡地問道。
“我們能如何?他是皇上派來的,又是大學士崇綺的兒子,無論是滿人,或是漢人,都對他極是推崇。”馬彪憤憤地道。
“滾出去”我怒道。
二人互望了一眼,面色終於變了變,退了出去,我手中的茶杯已經落到了二人剛才站立的位置,有些失望地看了羅勝一眼,道:“人心就這麼易變?”
“你不能怪他們,他們雖然說也是為了青幫的利益,可是做法卻也無可厚非,不過是想要藉機讓咱們和王爺可以皇上面前直接封了那些妄圖要重新奪權的人罷了。”
“為什麼就消停不了?他們打的是什麼主意?非要亡國了,他們才會想起來,要奮發圖強嗎?非要讓人打上門,把這些人的體面都一個一個的扯下來,摔在地上,踏在腳下,他們的心裡才舒服麼?”
“這次的事情,雖然過了些,不過好在,他們有了前幾年的那一次教訓,應該不會輕易對那些工人動兵,怕只怕,有人想要混水摸魚。王爺接到訊息的時候,就進了宮,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皇上會怎麼答覆,這件事,最終還是要皇上出面,才能讓那些人暫時消停下來,要不我們現在就麻煩了。”
“俄國人和日本人要折騰到什麼時候?他們這是什麼意思?東北可是咱們的地盤,跑到我們的地方玩諜戰,真當我們現在還跟以前一樣嗎?日本人瘋了嗎?還沒把他們打怕?” 我有些生氣的叫道,
“他們不過是拿俄國人開涮,藉機讓我們跟俄國起爭執,我們趕走哪一方,都對我們不利,只能選擇兩方都轟出去,這樣一來,跟俄國的結盟只怕是要解除了。讀 讀窩 W…w…w。d…u…du…wo。c…o…m。”
“不用,告訴他們,攘外必先安內,他們這幾年,國內的**黨,折騰的也厲害,跟他們說,他們若是從東三省完全退出,我們就負責幫他們把日本人給壓的死死地,還可以保證,他們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們絕不吝嗇我們的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