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封說道:“弓箭之中居然蘊涵著魔法,原先的時候只是耳聞,不想現在有幸一見,如此技巧,委實讓人欽佩。”
耿仁也道:“我敗了。”
一絲絲的狂喜出現在龍雁秋的臉上,然而,還沒有等到他說什麼,莫舞已經大聲的說著:“龍雁秋耍賴。”
“我……”龍雁秋急忙說道:“小丫頭家知道什麼,不要無故的冤枉你的旗本大人,雖然說我是一個大度的人,但是,我要說,我的忍耐是又個限度的,而且,背後說別人的壞話不好,當面說別人的壞話更加的不好。”
言天:“……”
莫舞說道:“誰在說你的壞話了,我是有理由的,大家以為這個燈籠是龍雁秋弄壞的,當然不是了,燈籠的破裂是由龍克邪幹得。”
如此一說,諸將都明白了過來,在龍雁秋射箭的時候之前,龍克邪便已經使用了魔法在燈籠裡面積聚了大量的魔法元素,當龍雁秋的弓箭射到時候,燈籠裡面的能量便得以宣洩,在大量的魔法元素的作用下,紙製成的燈籠當然是不堪一擊,化成了滿天的紙片。
“我還是敗了。”耿仁說著。
其餘諸將也一語不發。
“喂,我說耿仁將軍,龍雁秋用了這麼卑鄙,這麼無恥的手段,你居然還承認他的勝利,你的一番作為只能讓小人得志罷了。”
耿仁聽莫舞這麼一說,臉上也是苦笑了一下,誠然,在最後的一箭中,龍雁秋或許有作弊的嫌疑,問題是,這也只是嫌疑而已,——即使龍雁秋不使用作弊的手法,其射箭的方式,撲捉燈籠向下落的一剎那,自己也是萬萬不及的。當下說道:“龍旗本箭術卓越,我耿仁服了。”
莫舞不悅的說道:“喂,耿將軍,你是不是覺得龍雁秋的官位比你高,你就這麼處處的讓著他,不要和某些人一樣的和他同流合汙,有什麼覺得不好說的事情,你儘管對我說好了,只要是你有理由,看我怎麼收拾他。”
言天聽罷,不由的打量起莫舞來,心裡暗暗揣測她和龍雁秋之間的關係來,不過,自己心裡也是非常的不爽:怎麼聽怎麼感覺著剛才她所說的某些人好像是自己哦。
“看什麼看,沒有看過美女麼?”莫舞雙手叉腰,瞪著眼睛。
“你——”言天無語。
自從和龍雁秋上一次說話後,在莫舞的心裡面便把言天和龍雁秋歸在了一類,認為兩個人是一丘之貉,今天看見言天這麼“色眯眯”的看著自己,自己當然是不會給言天什麼好的顏色了。
周圍諸將不由宛然,閱兵場上的氣氛也有所緩和。
龍雁秋看了看耿仁一眼說道:“本想著自己作事情的手段誰也不會知道,不想還是被莫舞旗本知道了,為此,我向耿將軍表示歉意,你我皆是把燈籠從城門上射下來的,論結果的話,你我都是一樣,算是平局吧,不知道耿仁將軍對此感覺如何。”
耿仁微有怒意的說著:“我耿某人也不是那種不服輸的人,我敗了,我絕對不會不承認,就以箭術來說,我耿某人服你了,龍旗本也不用拿什麼富麗堂皇的話來為我掩飾。”
龍雁秋一怔,旋即笑道:“將軍的直爽,原本我也只是聽說罷了,今天一見,果然如此。”
誰不喜歡自己被別人誇呢,即使是耿仁這樣的人心裡也不由的飄飄然了。
寒封說道:“龍旗本盛讚極是,如此恰恰合乎對耿旗本的評價。”
言天聽後,眉毛微蹙,自己焉聽不出來寒封話中的意思呢:寒封正在提醒耿仁,龍雁秋如是說,也是在誇獎你,欲拉攏你,莫因為官場上的幾句話就不知道東西南北了。
果然,耿仁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言天看了一眼寒封,悠悠的說道:“寒旗本好心智。”
寒封灑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