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病人的家屬?”正說話間,一個女醫生過來問著他們,邊說邊走近林參身邊,她看得出來林參和她是一家人。
“我是,大夫,我妻子怎麼樣了?”林參有氣無力地答應著。
“你妻子大出血,怎麼不早一點送過來,你們兩家打架,幹什麼要你的妻子也上呢!這麼大的肚子,踢了這麼一腳,孩子是保不住了,大人我們儘量救吧,不過你們家要有心裡準備,咱們醫院小。”醫生邊說邊解釋。
“大夫,求求你,救救秀秀和我的孩子吧。”林參哀求著眼淚就要掉下來了。
“這個你放心,來這兒的我們都會盡力的。”醫生邊輕聲安慰說邊走了出去。
“謝謝大夫,謝謝你們,你們可要盡力呀!秀秀和孩子全靠你們了。”聽到醫生的話,看到醫生要走了,林參依舊懇求地說著,等到醫生出了門後,他不由自主地往椅子上一斜,倒了下去。
“參弟,你怎麼了?”森嚴邊叫邊喊著。他不知道林參是病的這樣子,還是想到妻子的病情受不到這樣的打擊倒下去的。
“沒事的,不要想太多了,沒了孩子可以再要一個嗎?這樣對身體不好的。”一個醫生過來看了一下,對林參安慰著。
“他沒事吧,醫生。”森嚴問醫生。
“沒事,可能是打擊太大了吧。”醫生忙的邊離開邊繼續說著。
“哎喲!哎呀,我的肚子,……”那邊傳來秀秀一陣陣的疼痛的叫聲,林參知道是秀秀想是疼痛之極,不然秀秀是不會叫出來的,他是知道的,秀秀很有忍耐性,一般的疼痛是不會出聲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秀秀也不知道受了多久的痛苦,醫生從急救室裡走了出來,滿面的汗水,林參打起精神;迎了過去。
“醫生,我妻子她……”他哽咽地問。
“沒事的,大人是沒事了,孩子已經拿掉了,不過最近不要讓你妻子作太重的體力勞動,還需要多休息,如果條件好的話,儘量多吃的好一點,比如雞蛋什麼的……”醫生說了一大堆的落心的話,林參沒聽清太多的,只聽到秀秀沒事,心裡想著如何安慰秀秀和照顧她。
森嚴用了一輛馬車將他們二人拉到了家裡,又請了幾個女人把秀秀抬進的屋子裡面,林參已經能慢慢的走了。森嚴又向林參的媽媽說了幾句寬心的話,然後便出門走了。
然而他並沒有回家,而是轉了一圈子拐進了五虎家,五虎家雖然和林參家鄰居,一牆之隔,但五虎家的院子很大,他又在前面住著,所以房子的後面這一大片地方是和林參家只隔一牆,但前院和林參家倒遠了一些。這時的五虎家只剩下五虎兩口人了,其它的幾個兄弟也已經回家了,正是下午三四點鐘,太陽還很高,秋天的風吹著楊樹葉子嘩嘩啦啦的,還不時有半黃半綠的葉子飄浮在空中,最後慢慢地落在地上。五虎家高高的半磚半土的院牆上種著許多的仙人掌,根根向上旺盛地長著,幾間新瓦房子顯的比周圍的鄰居的房子氣派的多。
“森哥,你有什麼事?”張五虎明知森嚴為了林參家的事而來,卻還故意裝著不關自已的事問森嚴。
村子裡面誰都知道林參和森嚴從小玩到大,很要好很要好的朋友,長了這麼大,在一起了這麼大,不要說在一起沒有鬧過什麼彆扭,就連紅過臉也從來沒有過的,當然和六虎他們也是同年出生的,也是從小在一起玩到大的,然而世界上的人都是一樣的,一旦長大,思索就會不一樣了,雖然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可是家庭條件的不同,受到的影響不同,自然而然的想法和作法就不同了,慢慢的就玩不到一起了,作事也作不到一起了。甚至會成會仇視中的人,縱觀人類歷史上世世代代,這樣的事屢見不鮮,不都是這樣的嗎?張六虎和他們就是這樣子的,受到教育的不同,家庭環境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