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桑踢了黑女人樹一腳,罵:“這棵樹妖樹,越往下,那根就越粗壯,而且硬得像鐵,我們沿著主根系爬了一個小時,就沒路了,這些根系就像銅牆鐵壁,我們根本沒辦法破壞。”
白葵不耐地道:“誰要聽你抱怨這些了,我是問你煉妖壺。”
青聶介面道:“煉妖壺被纏在這些根系中央,其實我們沒有親眼看到煉妖壺,只是憑著從縫隙之間透出的光芒判斷煉妖壺在裡頭。”
藍舞道:“就是說,只有想辦法處理掉這些根系我們才能拿到煉妖壺?”
青聶攤手:“看來是如此。”
黑桑道:“天快黑了,我們回去從長計議吧。”
白葵道:“要不要把這裡恢復原狀?我擔心鳳族那些人也找到這裡來。”
“找到又如何,我們拿不到煉妖壺,他們照樣拿不到。”青聶篤定得很。
黑桑笑了兩聲:“要是他們能拿到也好,我們可以省不少力氣,直接搶。”
……
諸葛俞看展浣塵:他們跟我們打一樣的主意。
展浣塵捏拳:實力定輸贏,誰怕誰。
看著黑桑四人的背影消失在山路上,玄炫他們才進去。
“幸虧沒挖壞這棵樹。”諸葛俞挺緊張這棵在他眼裡等同搖錢樹的黑女人樹的。
展浣塵沒好氣地道:“我勸你還是死心吧,這樹你帶不走的。”
玄炫探頭朝那條被挖出的地道張望,土腥氣混合著一股又臭又香的怪味撲鼻而來,嗆鼻得很。
月羽蹲下來:“進去看看?”
玄炫搖頭:“我不做無用功。”他相信那四個人的能力,既然他們一無所獲,玄炫覺得他們進去看了也是沒收穫,既然如此,何必浪費時間。
月羽也有這樣的想法,因此也沒堅持,暫時來說,煉妖壺在下面反而比在他們手中來得安全。
展浣塵有點想不明白:“我們得到的帛畫明明是指天機鏡,怎麼就變成煉妖壺了?”
諸葛俞提醒道:“你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個地方未找,也許天機鏡在最後一個地方。”
展浣塵道:“那我們這次算是誤打誤撞?”
諸葛俞道:“看來是。”
玄炫站起來:“接下來,我們等著守株待兔就是了,辛苦的事情就讓那四人做吧。”
展浣塵摸摸下巴,露出狐狸般的笑容。
……
下了山,已是晚上七點,天邊還殘留著太陽的些許餘光。
展浣塵摸摸肚子,道:“一天沒吃飯,餓死了。”
諸葛俞道:“那咱們快回去吃飯吧。”
玄炫和月羽走在後面,忽然聽到身後傳來小女孩的說話聲,那聲音,很是熟悉。
回頭一看,果然是熟人,丫丫。
更意外的是,丫丫拉著的人竟是那個老婦。
“婆婆,我不想回家。”丫丫正拉要司馬的手撒嬌。
婆婆?
玄炫微微睜大眼睛,丫丫口中的婆婆原來是這個老婦。
司馬摸摸丫丫的頭,聲音溫柔:“你總不能不回去的,天快黑了,快回去吧。”
丫丫不捨:“那我明天還能來你這吃飯麼?”
司馬笑著點點頭:“可以,你隨時都可以來。”
一抬頭,看到四人,司馬立馬收起笑容,她打量了玄炫他們幾眼,神色略為鬆了鬆,問:“你們是外地人?”
月羽點頭:“老人家好,我們是跟著朋友來的。”
司馬神情冷淡:“來旅遊?這樣一個破落地方,沒什麼好看的。”
玄炫道:“也不是,這裡的太陽婆儀式很新奇。”
司馬眼裡忽然閃過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