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酒裡總是有種滄桑味兒,其中的辛苦味也是很值得品味!’劉無喝著酒笑著說道。每顆糧食的收穫都需要,天生,地養,精心耕作,苦心經營,經歷風霜雨雪,日月星節氣交替。辛苦的很!頑強的很!尊重每一粒糧食,那是對天地的尊重,對日月星的尊重,對四季節氣的尊重,對他人辛勞的尊重。對生命的尊重!
有錢了,喝豆漿買兩碗,喝一碗倒一碗?扯淡!錢,不能衡量天,地,人的辛勞,不能衡量天地恩德!糧食,就是天地的恩德!浪費可恥!浪費糧食,應該用各種型號的農具槍斃半年!酒,是糧食釀的!
‘神秘酒館裡的女子們同我關係十分的複雜!’對霍里西擠了下眼!其實也不算太複雜!
霍里西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他汾酒喝的不少,但沒有一次可以感受到那些滋味。猶疑!如果劉無否定,或者笑而不答,或者不笑也不答,他不會懷疑!可對面這個人,說出這麼一句出人意料的的話!讓人老成精的霍里西,心底沒底!似乎有騙子的氣息!那大變腳踏車,大變活人自然是他親眼所見。如果是那人,怎麼還擠眉弄眼?說話,說話不著調?
不時的會有人來,對這位傳奇的老頭來見禮。霍里西總是笑著回禮。於倩雯在一堆人的包圍下,遊刃有餘,畢竟商場打滾多年,可鄭潔被諸多情況弄得狼狽不堪。尤其是那位叫做陳喜冠的男子,狂妄,自大,目中無人。自以為是的認為所有的女子都喜歡他的個傻瓜級人物。如果不是有個有點錢的老爹,他就是一大坨屎,還是得了痢疾的那種,紅白黃相間屎裡帶膿,膿裡還帶著血絲的那種!
‘這位女士您的美麗驚動了我!’鼻孔朝天,孤傲不群,顯得很有些與眾不同,比較令人討厭的那種。有些俊朗的面目有些可憎。不過身上的男士香水的香味倒是很濃。
鄭潔當然認識陳喜冠,不僅是因為是大明星,還因為他的花邊新聞多的要了命。眾多的小報上,各種負面訊息數不勝數。總之名氣大得很。
額頭銀色鳳凰標記,銀色的光華一閃而逝。這位有名的花花帥哥,給鄭潔的感覺十分的不好,那種在心底裡的厭煩。禮貌的笑著點了下頭,轉頭同別的女士說話去了!
陳喜冠是誰?娛樂圈裡有了名的畜生,眾所周知的禽獸兒。死纏爛打,花樣百出,周圍的一些名媛貴婦笑著,看著笑話!據說有不少上流女子同這個細狗陳喜冠有些糾纏。他們都很樂意看到,這位花花大少,來糾纏這位搶了眾人風頭的小女子。
於倩雯對旁邊的李建初的妻子抱歉的笑了笑,走向被糾纏的煩不勝煩的鄭潔的。她知道這位帥哥的德行,不是什麼好玩意!
‘於姐?’陳喜冠見走過來的是於倩雯,驚訝的喊道。他吃過於倩雯的虧!大虧!曾經也想佔佔這位家道中落的風韻十足的美女的便宜。可於倩雯給他一頓終生難忘的教訓。於家沒落了,可也不是陳喜冠這樣的新晉小富翁家庭可以欺負的,那深厚的人脈不是暴發戶腦子可以想象的。陳喜冠那次差點沒被自己父親打死,而且跪著奉茶請求於倩雯原諒!自大狂妄的他雖然怒火欲狂,可沒辦法,在於家那龐大的人脈下,捏死他,很容易。
‘呦!你在這裡幹什麼?鄭潔你沒事吧!’於倩雯淡淡的說道,對陳喜冠這樣的人她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鄭潔搖了搖頭,不過看臉色,估計剛才也不是太好過。陳喜冠面帶尷尬無奈神色:‘於姐,我不知道她是您的朋友!’確實不知道,要知道自己有多遠躲多遠。
‘於小姐,神采飛揚,這麼久不見了。更顯的超凡脫俗了!’磁性的聲音。陳喜冠呼的出了口氣,似乎找到了組織,找到了靠山。說話的是七虎!國際功夫明星,巨星七虎!
四大鐵,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七虎和陳喜冠年齡差距很大,但那也是四大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