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道:“當然可以,你看來也很累了。”他笑笑,舉步前行。
珍珠怔在那裡。
走出寢室的時候,龍飛遠遠的仍看見翡翠憑欄站立在那邊湖畔,可是到他轉過迴廊,走近那邊,翡翠已經不在了。
龍飛心頭一陣茫然,環目四顯,都不見翡翠的影子。
他苦笑一笑,信步向前行。
迴廊曲折,水波盪漾,宮殿華麗,迷濛春雨中更顯得神秘。
龍飛目不暇給。
這座宮殿的寬敞,遠在他意料之外,在水面上建造一座這樣的宮殿,所化費的金錢與人力,實在上難以估計。
難道這座宮殿竟真的不是人力建造?
龍飛只有苦笑。
轉了幾個彎,前面出現了一道拱門,在門外並沒有禁止進入之類的告示。
龍飛所以也沒有停下腳步,筆直走進去。
拱門內的一個院子,遍植花木,看來也非常精緻。
花木不少已凋零,龍飛目光及處,不覺又感到秋殘的蕭索。
一個人實時從那邊花木叢中轉出來。
——翡翠龍飛看見翡翠,反而一怔,在這裡看見翡翠卻是在他意料之外。
翡翠此他更意外,“嗯”一聲身形驟停,手中捧著的東西幾乎摔落地上。
那是一個精緻的檀木盤子,上面放著一壺酒,一隻杯,兩碟菜餚,一碗白飯。
那碗白飯僅剩下一半,杯盤狼藉,顯然已被人吃過,現在由翡翠收拾出來。
翡翠在這裡的身份應該在珍珠鈴檔之上,要她親自侍候的,又是什麼人?
龍飛奇怪的望著翡翠。
翡翠這片刻回覆正常,一笑道:“這麼早就起來了。”
龍飛道:“姑娘豈非比找更加早。”
他的目光轉落在那個盤子之上,訪探著問道:“是誰這麼早就用膳了?是不是杜殺?”
翡翠搖頭,道:“不是。”
龍飛道:“莫非公孫兄?”
翡翠道:“也不是,他現在尚在昏迷狀態,怎能吃東西?”
龍飛道:“那麼是……”
翡翠笑道:“是我。”
她笑得有此勉強,龍飛看在眼內,立時生出了一種翡翠在說謊的感覺。
——為什麼她要說謊?
龍飛更加奇怪的望著翡翠。
翡翠給他這樣看,竟好象有些不知所措,道:“你怎麼這樣子看看我?難道你以為我在說謊?”
龍飛苦笑道:“不知怎的,我竟有這種感覺。”
翡翠嘆了一口氣,幽怨的望著龍飛。
龍飛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說話才好。
翡翠嘆看氣,道:“你的好奇心,實在太重了,在這裡,好奇心太重,並不是一件好事。”
龍飛道:“連姑娘在內,我已是第三次聽到這樣的話。”
翡翠道:“第一次跟你這樣說的人當然是杜惡。”
龍飛道:“然後是杜殺。”
他笑笑接道:“也許我真的應該聽聽你們的話。”
翡翠只是嘆了一口氣。
龍飛道:“姑娘若是不想說,我是不會勉強的。”
翡翠道:“能夠說的我總會說的。”
龍飛頷首道:“我明白。”
翡翠看著他,道:“你能夠明白最好。”
龍飛道:“也許由現在開始我應該壓抑住那種好奇心。”
翡翠道,“你以為壓抑得住。”
龍飛搖頭。
翡翠幽然道:“你是一個老實人。”
龍飛道:“我……”
翡翠截道:“老實人總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