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我茅塞頓開,“原來是這樣啊,很有味道!很有味道!”我又伏身過去,湊在她的耳邊說:“你說我的音樂細胞是不是增加了,連這都聽出來了。看來跟會彈琴的行家裡手睡過覺,還真挺有作用啊!哈哈!”
她剛想嬌嗔申斥我,正巧溫姨在樓下等不及了,喊了幾聲。小米趕緊作罷,只輕輕地彈了一下我的腦門了事。
我學著清朝的僕人,甩袖子作了個揖,笑著喊到:“小格格,我打算這輩子做牛做馬侍奉您,以彌補我剛才的過錯!現在,我準備做馬,背馱著格格您下樓用膳!”
她聽了,笑著伸出雙手示意想我抱著下去,我半蹲下背對她,高聲說:“抱著下樓看不到樓梯,不安全,我還是堅持背格格下去!”
她沒有辦法,用雙手做了個狠掐我脖子的小動作,不情願地上了我的背。
吃了飯,聽我說找演奏地點的報告,她便馬不停蹄地又讓我背上了樓,接著練琴。開始就幫她翻樂譜,後來想想,這麼好的表演機會,我也應該露幾手吧,便和著她的琴聲做起了各種滑稽的動作。真是舞到用時方恨少啊,不會什麼舞步,僅憑著印象做動作,連我自己都覺得滑稽得接受不了,“小米”更是笑得把曲子彈錯了好幾次。罷了,我只好託辭不能在演出現場搶了她這個大主角的風頭,終止了伴舞練習,還是側躺在床上聆聽她的仙樂,忘情享受吧我。
一直等到天色已晚,影樓的小賴才打電話來說是一切OK,地點選在港仔後海濱浴場,跟管理處的人已經打過了招呼,明天下午早點去,先把相片給拍了,接著就可以演奏了。
小雷也打來電話,說今晚有點急事不能來了,正合我意,免得我們一點小親密動作,他吃醋吃的給嗆著。我把小米明天演出的事跟他一說,他表示非常擔心她的身體是否經得起如此折騰,我將電話給了小米,她說她現在的情況非常的好,況且周圍會有很多影樓的人幫忙,再加上任鑫,應該不會有問題。小雷放下疑慮,並表示明天有空一定會到海灘捧場。
一夜無話,早上八點鐘,市二醫院的醫生準時來家裡給小米診治。一番檢查後,向我表示她的情況出人意料的好。我諮詢醫生關於今天讓她在海灘演奏的事是否合適,他明確地向我表示:應該沒有問題,但是玩要注意一個“度”,她現在畢竟還是一個病人,休息好保養好才是正道。我點頭稱諾,有了醫生這番話,我徹底消除了對小米病情的擔憂,看來還是好人終究會有好報的啊。
小賴帶了幾個影樓的小妹和影工到了,由於我事先向他們提供了小米的身高和三圍,所以她們便直接拿了幾套白色且不同式樣的婚紗,我跟她們說小米最喜歡白色,也只有純潔的白色能和俺家清純素淨的小米搭配起人世間最美妙的組合。她不需要化妝,所以沒有請化妝師過來,自然的就是最美的。
將那架笨重的鋼琴搬到院子門口,真是費盡了我和幾個影工的心思和氣力,它的重量遠遠超過我的估計。島上沒有專門搬運用的汽車,電瓶車又主要是載人的,最後只好找了幾個人力工用板車吭哧吭哧地運到海灘,又租兩把大大的遮陽傘架在它上面。我給一個力工一百塊錢,讓他專門在海灘看好了。這可是小米的寶貝,本著愛屋及烏的原則,我有責任和義務保證它的安全無損。別看事不大,我們折騰的倒不小,跟拍電視劇似的。
先在家裡拍了幾張小米的單身照,這兩層的洋房本身就是一個絕好取景點。一身白衣的小米,拖著長長的裙,站在廳口高大的石柱下,簡直一神仙妹妹下凡,已經超出我這個凡夫俗子欣賞境界,讓我的靈魂有些迷失了。
天公作美,今天的天氣晴朗得讓人有些受不了。幾張照片照下來,小米已經是汗流浹背、嬌喘吁吁了,我實在沒有辦法說服自己讓她現在就去海灘,那裡的太陽更加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