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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人當中地異類了。失敗的時候能咬牙堅持。勝利的時候反而考慮得更多。

川上當然瞭解他手下軍官的心態,他咬著牙齒,緩緩的抬起一隻手,就要下達命令。那些軍官不約而同的啪嚓一聲並腿立正,連大迫尚敏都站得筆直。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突然響起了馬蹄的聲音。從到了朝鮮開始,這些日本官兵看到的騎兵都是禁衛軍地。偵察騷擾得他們不亦樂乎,很是吃了不少虧。聽到隱隱約約的馬蹄聲,所有人心裡都是一緊,轉頭向馬蹄聲傳來地東方看去。士兵們都是一陣騷動,睡著的都跳了起來,緊緊抓著步槍,喧譁的浪頭也響了起來,幾個軍官快步走下去,就要傳令戒備。更多的人卻是向東眺望。

川上操六的手僵在半空,心也緊張了起來。什麼騎兵,敢這樣肆無忌憚地靠攏他們,為什麼沒有槍聲?難道徐一凡主力已經到了?想到這個他心就涼了下來,但是又覺得奇怪,為什麼這馬蹄聲從東面響起?難道徐一凡主力能繞到東面去?

在這一瞬間,他甚至都不敢轉頭看去!

難熬地時間彷彿很長,突然間傳來的呼喊聲音,讓氣力又回到了川上地體內。

“是日章旗!是我們的騎兵!”

腳步聲轟隆隆響動,似乎沒有停歇的時候兒。從上到下,彷彿只有一個念頭,走,走,走。

禁衛軍的官兵擠滿了道路,每個人只是揹著步槍,身上的Y型揹帶,前面兩盒四十發子彈,側面兩盒二十發子彈。除了軍裝,就這麼些東西!

部隊鐵流一般向前滾動,走出了大山之後,這些徹夜沒有休息的部隊簡直就是象在飛一樣!

徐一凡當然也在其中。他的柺棍也丟掉了,腳上的馬靴換成了膠靴,只是埋著頭走路。溥仰和陳德一左一右的跟在他身後,也沒多話。

到了這個份上,徐一凡能做的也就是士兵們吃多少苦頭,他也就吃同樣的苦頭。什麼雜念他都拋棄了。反正他也盡到了最大的努力。

跟在他身邊的是禁衛軍最最精銳的左協第一標,當初突進漢城景福宮的團隊。向來也以禁衛軍的老營自詡,他們的軍官調出去到第二鎮,哪怕是升官,都哭天抹淚的不樂意。現在徐一凡走在他們當中,更是沒二話說,腿磨光了也要早一天趕到安州!

也不知道是徐一凡鼓舞了這些官兵,還是這些官兵的勇氣帶動了徐一凡。大家和一團火一樣,向著安州方向挺進。

只要他們趕到,安州還在禁衛軍手中,朝鮮局勢,仍然大有可為!

昨夜將擋在山路當中的騾馬推下山谷,彷彿就是徐一凡破釜沉舟的宣言,到了這個地步,也再不需要鼓動了。

左協挺進,本來就只攜帶了四門山炮,二十架左右的機關槍,昨夜幾乎推掉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再沒指望跟上步兵前進的洪流了。騾馬怎麼樣也不能象訓練有素的步兵這樣連續的挺進,人連續前進三天,吃得很少,休息得很少,訓練有素,意志頑強的話還能堅持,騾馬投料不及時,得不到足夠休息的話絕對死一大堆給你看。

到了這種地步。禁衛軍左協已經是徹底地輕裝了。安州若在,一切都能補充上!

出了大山。左協就已經和騎兵建立了聯絡。在東線也有差不多一營的騎兵,本來是陳彬率領的。禁衛軍直屬騎兵標只有兩個老底子營,戴軍一個營在西線,陳彬一個營在東線。其他朝鮮馬賊改編的所謂復國軍不是禁衛軍編制,也是依附著這兩個老底子馬隊營地。陳彬親自趕到漢城回報日軍動向訊息後,這個營就由他地副營官掌握。

出山之後,騎兵流水價的將訊息回報過來。

從上午一直走到下午,左協不得不停下來大休息一下。這個時候最新回報地訊息已經過來。昨天清晨,慈山方向槍聲已經停歇。慈山到那個至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