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06部分

地步,後黨那些人物會有什麼反應,那就不能想象了!說實在的,徐一凡對帝黨的手腕本事一點不看好,歷史本來就證明了嘛。他們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鬧這麼一出,要是後黨上下對他來錦州搶權有什麼不好聯想,採取斷然手段那就有好看的了——接到譚嗣同電報的時候兒,他都恨不得朝慈禧大哭一聲:“我是冤枉的啊!”

惟一之計,就在是北京那邊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晝夜兼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搶了遼南的兵權!只要往來通訊聯絡的孔道——尤其是電報控制在他手中,他就不難帶著這幾萬人獨力行事,到時候兒不管是用官銜壓,還是用大義名份壓,甚至用好處收買,有大把的手段可以玩兒。帶兵打鬼子,說到哪裡都沒有錯處!

到了大淩河一帶,發現宋慶頂在前面。錦州卻不知道是豐升阿還是依克唐阿在駐紮,遼南諸軍的矛盾也就一眼就看明白了,在錦州城關內外駐紮,守著文報渠道的是清廷真正信賴的人,在大淩河頂著是倒黴孩子,拉哪派打哪派再明白不過了。饒是如此,他還是小心翼翼的先派傳騎通傳。得到宋慶全軍擺隊相應在訊息才渡過大渡河。

看來北京城一時還沒有生意,或者生變的訊息還沒有傳到錦州這裡!

難道這氣運,真的還有挽回的餘地?

一群戈什哈在營官的帶領下,扛著長把苗子,天鵝號,宋字認旗飛也似的奔迎過來,遠遠的就跪下拉長了聲調報履歷,在徐一凡這個位置,已經能看到中軍帥帳,也能看到帥帳前面黑壓壓等候的人群。按照體制,其它將備,全部跪接。現下卻是宋慶派了他的親兵營官代行這個儀注。七十多的老將了,多少還是要個面子。

跪在那邊兒一地的宋慶的戈什哈們,迎接的儀仗都是七零八落地,可見田莊臺一敗,丟光了多少東西。聽著他們聲嘶力竭的報履歷。徐一凡不等他們唱完就一擺下巴,溥仰頓時高喊:“起去!”

數百戈什哈重重磕頭然後跳起,排成兩人隊,吹起天鵝號,更有人放起抬杆,蓬啪和滴哩答啦的聲音當中,徐一凡一騎當先。直朝中軍帥帳而去。等清楚看見了徐一凡的身影,滿白髮蒼蒼的宋慶帶頭,一起迎了上來,數百條嗓門兒一起張開:“恭迎欽差徐大人!”

徐一凡呵呵大笑,利落的騙腿跳下馬,一把拉住了作勢要行禮地宋慶:“宋大人。一路辛苦!”

一邊問話,一邊仔細打量宋慶,這位白髮老將筋骨結實,一副老營伍老丘八的氣度,也是直愣愣的盯著徐一凡瞧。眼神中有點訝異,彷彿在驚歎徐一凡的年輕。掃一眼他身後的將備,大夥兒多是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田莊臺一戰,毅軍算是抵抗到最後,傷亡最大,到了錦州又是這個待遇,精氣神都打坍了。

徐一凡身後的戈什哈和騎兵們都綸綸下馬,肅然而立。毅軍將備位地目光就在他們身上轉來轉去,除了灰溜溜的頹唐,還有不少不服氣和憋屈。禁衛軍是名滿天下了,他們毅軍在緩遠一帶戍邊二十年,對大清沒功勞也有苦勞,現在卻是這麼一個下場!朝廷真是不公,聽話的人這麼慘,徐一凡和他的禁衛軍以跋扈出名,現在卻是如此!就連一打仗就跑的豐升阿,都比他們混得強!

這眼神徐一凡看得清楚,按照楚萬里的評論,咱們徐大人,那該是多雞賊地人?頓時他就是精神一振,好嘛,覺得受了冤屈,事情可為!

這念頭轉動不過短短一瞬,就聽見宋慶已經甕聲甕氣地回答:“徐大人,咱們不辛苦!毅軍吃的餉少,又在寨外那麼些年,都是土包子,該這個命!”

徐一凡哈哈大笑,鬆開扶著宋慶地手,灑然朝圍著他行禮的將備們抱拳一揖:“來得匆忙,事情又多,就不一一見禮了各位。大夥兒收拾收拾,把隊伍點起來,跟著我去錦州!大夥在田莊臺打得苦,沒道理受這個委屈,我是飲差大臣,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