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當看到滿座的嬌妻美妾時,他總是忍不住想起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他找了許多年卻始終沒找到的女人。
這個女人,就是白凝霜。
自從白凝霜同東方不敗交手受重傷失蹤後,競就此了無訊息。李郃動用了幾乎所有的力量在全國範圍甚至周邊鄰國進行尋找,卻始終一無所獲。白凝霜彷彿從這個世界上蒸發了一般,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七年了。七年來一直沒有半點訊息,就連白柔都覺得白凝霜可能早在受重傷後就香消玉損了。但李郃還是不肯放棄,他總覺得,白凝霜還活著,甚至在某個角落,正看著自己。
“表哥老公!快停車,我要去‘陽鵲軒’選手帕。”正趴在視窗看風景的甄瑤忽然回過頭對李郃喊道。
“呃……表哥老公?”李郃聽到這個稱呼,不由得有些忍俊不禁。甄瑤習慣了或是喜歡叫他表哥,現在成了他的妻子後。還是改不過稱呼來。李郃每每都是耐心糾正。讓她要叫老公,可是小妮子覺得叫老公跟老公公似的,不好聽,還是表哥好聽。沒想到現在競變成了“表哥老公”。
坐在一旁的風柳三聞得此言也是忍不住揶揄地笑起來。
李郃尷尬的咳嗽兩聲,瞥了風柳三一眼。悠悠道:“老風啊,你都快四十了,也是該找個媳婦了吧。否則的話外人還以為是本王不讓你娶媳婦呢。嗯,本王看錦繡樓彭老闆的女兒不錯,漂亮賢惠,改天我去幫你說媒吧?”
“呀?!”風柳三一聽這話,臉都綠了,趕緊擺手道:“不勞王爺費心,屬下自會解決,自會解決……”然後就縮到車廂的一角去了,生怕李郃又要替自己做媒。他對李郃可是瞭解得緊,要是那彭老闆的女兒真的漂亮賢惠,他恐怕早就自己去提親了。
馬車停住,甄瑤拉著芊芊三步並作一步的跨下馬車,衝進了“陽鵲軒”。
“陽鵲軒”其實是個賣女子用的絲巾、手帕和小飾品的店鋪。離李郃的王府只有幾十米的距離,抬眼就可以看到。因為賣的絲巾、手帕做工精美,頗有特色,所以深受長安女子的喜愛,幾年來已經在長安的幾條街開了十數個分店,越做越大。不過“陽鵲軒”卻始終不肯將分店開到長安城外,因此也成了長安的一個特色店,外地人談起“陽鵲軒”都用“長安陽鵲”來稱呼,其名聲已與京城的胭脂水粉、東都扈陽的珠寶首飾相齊。
李郃斜靠在馬車上,看著甄瑤和芊芊在裡面有說有笑的選著各種絲巾手帕,不由笑道:“這陽鵲軒名字還真是特別,陽鵲、陽鵲,難道是一種鳥鵲的名字?”
風柳三這時也從馬車的角落裡伸出了腦袋,道:“屬下倒沒聽過這種鳥鵲名字,可能是有其他意義也難說。不過王爺,這陽鵲軒軒的老闆,據說是位奇女子。當年從東北逃難至扈陽,在此處創辦了這間‘陽鵲軒’,七年時間就將‘陽鵲軒’開遍了長安城,長安的女子,幾乎人手一條陽鵲軒的手帕或絲巾。而那女老闆,七年來,競沒人見過她的真面目。”
李郃奇道:“哦?你說七年時間,‘陽鵲軒’的老闆娘長什麼樣競沒有人知道?”
“不錯。能見她的人很少,平時也她極少在店裡出現,大部分時間都在樓上。”風柳三伸手指指“陽鵲軒”的三樓,道:“據說這位女老闆,發如白雪,額如皓月,眼似明星,一直都蒙著臉面,即使與她面對面談過生意,也看不到她的真面目,搞不清她的年齡是多大。”
李郃來了興趣。“怎麼,這麼神秘的女人,幽冥天就沒查查她嗎?幽冥天也不知道她年方几何。長什麼樣?”
風柳三回道:“這個……幽冥天不屬屬下管轄,他們是直接對王爺您負責的,您應去問司空大人和元大人。不過……以屬下之見,當初從東北、西南和全國各地匯聚長安的人,數以幾十上百萬計,若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