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你讓打的?!”
柴紹瞪大了眼睛,他知道長孫無忌寵愛兒子還在他之上,怎麼可能捨得打,而且還下如此重手?
這事兒,有些古怪。
長孫無忌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此事要怪就怪他們,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聽了他的話,柴紹有些疑惑。
長安城,還有誰是他們幾個國公之子不敢招惹的?
難道是太子?或者是其他皇子?
柴紹:“那人是誰?”
長孫無忌:“說實話,我也不是很清楚。”
柴紹傻了,你不清楚就抓著自己的孩子來打啊?!
感受到柴紹狐疑的目光,長孫無忌忍不住說道:“應該是陛下的人,前段時間的賑災策略,你應該還記著吧?”
“還有讓整個突厥動亂起來的陰謀,你應該也聽說過吧?”
“還有琉璃……總之,這一切都有可能出自於那少年郎之手,而且我聽說,太上皇就住在他那兒,你說我敢動他麼?”
“所以這件事情啊,只能委屈幾個孩兒們了!”
長孫無忌拍了拍柴紹的肩膀,幽幽的說道。
柴紹液晶懵逼了。
難怪近段時間陛下變得如此高深莫測,總有著天馬行空,精準而又猛烈的謀略,原來背後是有高人指點啊!
還好是趙國公先到的,否則自己可能就要闖大禍了!
柴紹冷汗連連,只聽長孫無忌面色凝重的說道:“嗣昌啊,你我頗有些交情,我就提醒你一句,這段時日,長安城恐怕要暗流湧動了,還是收斂些好。”
柴紹點了點頭。
兩人心思各異,都沒有再開口,靜靜的等待正在杖刑的兒子……
長孫沖和柴令武被各自接走之後。
房遺愛一個人還趴在衙門那裡,可憐巴巴的等著房玄齡來接他。
房玄齡實在是氣得不行,也不想來接這個不肖子的時候撞見了秦牧,他的身份暴露事小,要是暴露了陛下和太上皇的身份,那可就就不好說了。
君心難測啊!
最後房玄齡沒來,房如煙倒是來了。
當看到打她弟弟是秦牧時候,再經過最初的驚訝之後,還是忍不住狠狠瞪了秦牧一眼,最初的好印象蕩然無存。
不過她也不敢多說什麼,因為來之前房玄齡就交代過了,不要亂說話。
倒是房遺愛一口氣咽不下去,
原本是想找秦牧麻煩的,不想卻被打得渾身骨頭都要散架了。
連門牙也沒了。
真是奇恥大辱!
在秦牧經過衙門口的時候,房遺愛忍不住嘴巴漏風的道:
“混蛋,我係不會放過你的!”
秦牧輕笑一聲,理都懶的理他,走了幾步,突然回頭道:“房遺愛是吧,我說過打掉你門牙,是救了你一命,別不知好歹!”
說罷,秦牧便揚長而去……
經過這個小風波之後,他還是計劃繼續倒騰他的香水。
回鋪子的路上,秦牧大概瞭解了一下,這個仗義出手的美女,正是當今衛國公李靖的小女兒。
秦牧有些唏噓。
以前他來長安城的時候,就沒有見到過他看得上眼的女子,最近這兩次來,倒是都碰上了。
上一次跟他買玻璃的那個姑娘文文弱弱的,大家閨秀,這次倒是相反,英姿颯爽,頗有些女將軍的風範,不愧是大唐軍神的女兒。
回到鋪子。
李貞英也沒有什麼理由呆下去了,便要告辭,卻突然看到店鋪裡的櫃子擺滿了熟悉的瓷瓶。
這東西……
不正是長孫皇后上一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