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但是我有不得不做的理由。”

“程將軍，也不瞞你說，為了當上大唐的皇帝，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甚至要是氣惱之後，忍不住的做出了什麼超乎正常的表現，也還要程將軍原諒。”

秦牧的這句話，可謂是表達的非常的明顯，就是在威脅程咬金，包括在程咬金面前以李世民的安全相威脅。

既要讓程咬金感受到害怕，也要讓程咬金表現出秦牧的動作。

這是一種非常微妙的態度。

但是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所以不管如何，這個大唐的皇帝，我都要做，你說是吧，程將軍。”

秦牧在不斷的點播程咬金，若是程咬金歡迎，若是李世民不答應禪位，他絕不會善罷甘休，甚至在最終惱怒的情況下，做什麼什麼不計後果的行為。

程咬金十分疑惑的問道：“哎，老程我就不知道了，你為為什麼要做大唐的皇帝，難道你與陛下有仇不成？”

程咬金在試探，想要透過秦牧的表現來觀察，秦牧是否真的知道關於自己的身世。

若是知道，那麼他們之前的猜想都是真的。

若是不知道，那麼就該要好好的猜想一下，秦牧這樣做的具體的目的是什麼。

沒有人沒有什麼理由都沒有造反。

不過，他現在聽著秦牧這話語中的意思，更加的相信第二種，秦牧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而是有另外的目的。

可是秦牧說話太擦邊了。

就好像是剛好在話語的邊緣隨意的涉及一二，就很快的轉移話題。

就好像是專門給他撓癢癢似的。

“這麼說吧，陛下的態度是十分的堅決的，是絕對不會禪位的，我老程跟陛下朝夕相處，知道陛下是什麼樣的人，是絕不會妥協的。”程咬金說著，便藉此機會認真的觀察的秦牧的態度。

“來，程將軍喝酒。”

秦牧卻是笑了笑，並沒有對此表示什麼，不管是同意不同意，這個大唐的皇帝他當定了。

秦牧舉杯，程咬金也跟著舉杯。

倒是想要跟親密拉近一下關係，來繼續試探秦牧的態度。

“哎，程將軍，你作為大唐的將軍，應該知道，大唐周邊，還有什麼鬧騰的小國家沒有在，最近將士們的戰鬥情緒高昂，繼續一場大戰來解決一下。”

“程將軍可提及一二，如此，也好讓我接著滅了，少讓這些鬧騰的小國，唧唧歪歪的，只有臣服，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秦牧隨口的說道。

可程咬金一聽，卻頓了頓，秦牧雖然在說什麼攻打周邊小國的想法，但是這句話之中的威脅之意，已經昭然若揭了。

這明顯就是威脅的意思，秦牧耀武之後，現在來威脅了。

就是在透過他，警告李世民，若是不同意，下一個目標，就是大唐。

不過，程咬金也不是易與之輩，順著秦牧的話便說道“要說鬧騰，就屬於吐蕃，薛延陀了，再就是突厥，突厥雖然與大唐之間，還隔著幾個小國家，但其實大唐北方最大的威脅，不容小覷”

程咬金說的不是假話，但是就是裝著明白踹糊塗。

“哎，實話實說吧，其實，這次如此跟程將軍談話，並不是關於李世民禪位的事情、”秦牧非常平靜的笑道：“其實，在下對程將軍的功夫，十分的佩服，一直以來，想要學習與聽從程將軍的教導，所以，想要討教程將軍的十八般戰斧，若是能習得一二，也是十分的高興。”

“如果程將軍要是有必要的，秦牧願意在此，拜程將軍為師。”

秦牧語出驚人，這讓程咬金愣在了原地，沒想到秦牧竟然說這件事，不由瞪大了眼睛的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