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沒有什麼酒氣散發出來了。

可他完全不知道，彆氣只不過是將口中之氣堵住，甚至這樣還堵不住，而真正的酒氣，會從全身的毛孔之中散發出來。

尤其是現在在熱水桶之中，那全身的酒氣散發的更快。

僅僅是片刻的功夫，李世民就奇怪的吸了吸鼻子，疑惑的問道：“咬金，咬金，你聞到什麼酒氣了沒有，好大的酒氣啊，這從哪來的酒？”

李世民十分奇怪的爬在牢房的門口，用力的吸了吸，剛開始他還覺得奇怪，因為在剛剛他同樣聞到了酒氣，但是直接被臭味給掩蓋了下來，鼻子之中到處都是臭味，他還捂住了鼻子。

但是現在，臭味不僅消失了，而且還有濃郁的酒氣從牢房之內傳來，這實在是令人奇怪。

對於長期喝酒的行家，這味道一聞他就知道，這是喝的多麼的盡興，才能散發出來如此濃厚酒氣，若非如此，怎麼可能有這麼濃厚的酒氣。

不過，即便是現在，他也沒有懷疑什麼，他覺得，這酒氣肯定是別的地方飄進來的。

連往程咬金身上想一下的想法都沒有。

“咬金，你轉過來讓朕好生的瞧一瞧，這秦牧究竟是怎麼對待你了，讓朕好好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李世民十分關心的對著程咬金說道，這實在是讓他有點擔心，畢竟程咬金已經老了，承受不了什麼重傷，若是因為讓程咬金引發什麼舊傷，那就麻煩打了。

他還要讓程咬金多陪他幾年了。

“陛下，你也聞到了，臣，其實也聞到了。”程咬金絕望的閉眼，這實在是不敢看了，也不敢想了。

這才剛剛洗掉身上的汙垢，酒氣就沖天的出來了，這要是洗乾淨了，那還了得，李世民一眼就能認不出來，這酒氣是從他身上出來的。

實在是可恨，他著實想不明白，這秦牧竟然為了讓他失去李世民的信任，如此耗費心力，在牢房裡面洗澡，他這麼大，也是真的第一次見到。

而且，這種離譜的事情，竟然還發什在了他的身上。

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可現在不是不信的時候，現在，他當著李世民的面，在北掰開，酒氣在自動的溢位來。

這種事情，即便是是他也阻止不了。

怎麼辦，怎麼辦，這到底該如何是好。

程咬金心中不由的焦急了起來，向著這到底該如何是好，這個結果，實在是他想不到的。

“啊，陛下，老臣我沒有任何事，陛下不要擔心，陛下千萬要保重身體。”

“這個秦牧實在是可惡啊，老臣實在是沒有辦法，陛下你一定要相信臣啊。”

程咬金忍不住的說著，都不敢轉身，就呆在水桶裡面，面壁思過。

現在他是百口難辯了，這個問題，已經嚴重到了這種程度，就算是他想要說什麼，也無濟於事。

這東西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釋，酒是他自願喝的，飯菜是他自己動手吃的，現在出了問題了，他總不能說，這都是秦牧強行喂他的吧。

程咬金快要愁死了，可是李世民卻依舊不宜擾的道：“咬金，你快轉過來，朕要好好的看看，這秦牧，究竟將朕的忠臣怎麼樣了，實在是可恨，朕一定會為你出這口氣的。”

“這秦牧，膽子太大了。”

李世民震聲怒斥，這一刻，帝王之怒爆發，今日，他要為程咬金討一個公道出來。

若是讓程咬金這麼不明不白的受到這等冤屈，他豈能罷休，不管秦牧是什麼身份，他會讓秦牧知道，敢這麼對他最信任的臣子，他，絕不會放過。

看看現在程咬金的樣子，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這不該是一個老人該承受的。

想著，李世民越發的憤怒，冷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