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隊伍成一條黑色的洪流,隨著星影的火光,展現出猶如從地獄歸來的魔鬼一樣,這一刻,沒有人能擋得住大漢鐵騎的衝鋒。
這並不是說高句麗計程車卒戰鬥力不夠強。
為了鎮壓城內的亂象,可以說在城內的力量,才是平壤最強大的力量。
而城頭之上的那些人,純粹就是炮灰,被視作棄子的人。
可即便是如此,在面對大漢鐵騎的時候,這些高句麗的精銳戰士們還是沒有擋住秦牧進攻的步伐,僅僅是延遲了腳步。
這隻能實名,大漢鐵騎已經強過這些人數倍,才有這樣碾壓的一面。
這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
當然,這也跟高句麗匆匆應對有關,在高句麗士卒發現的時候,秦牧已經帶著大漢鐵騎衝了過來,對方根本沒有及時的最好反應,就被秦牧撕開了口子。
等迅速的阻擋的時候,後面的大漢鐵騎已經衝殺了過來,造成了現在的屠殺。
這本來就是高句麗的大本營,到處都是高句麗計程車卒,在此時面對城中打亂的時候,附近的高句麗士卒也迅速的幹了過來。
但是在此時,隨著秦牧帶著大漢鐵騎打通了通往皇城的道路,後面跟上來的高新軍將士們,也衝了進來,整個主街被高新軍所佔據。
而此時反而慌張之中,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的高新軍,反倒是成了進攻的一方。
就在這個進攻過程中,整個皇城成了這場戰爭的核心之地。
在皇城之內,高句麗的軍隊在迅速的在城頭之上建立防禦工事。
在皇城之外,秦牧帶著大軍將皇城圍了起來,直接展開了進攻。
而在秦牧之外,有不斷透過來的高句麗將士,正在對進攻皇城的秦牧展開猛烈的進攻。
而秦牧,則是一邊命令人抵擋這些從他們後背進攻而來的力量,一邊毫不猶豫的開始破門。
“這不可能,大唐的兵馬,怎麼會突然間就進城,而且這,已經攻打到了皇城之內,。”
這一刻,淵蓋蘇文站在皇城城頭之上,不敢相信的盯著外面黑暗之中湧動的火光,無盡的殺氣令他寒冷,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為了守住平壤,我費勁了心思,甚至將能得罪的都得罪了,不能得罪的都的得罪了,在平壤城掀起了無盡的血腥,這才擁有了二十萬兵力,來守住平壤。”
“可是為什麼,僅僅是一天的時間,他們就攻進了城內,攻到了皇城腳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來給本相解釋解釋。”
這一刻,早淵蓋蘇文發出憤怒的怒吼。
想不明白,自己付出了所有的努力,在此時竟然就這樣變成了一個笑話。
他所有的防禦都只是一個笑話。
連大唐兵馬的一天都沒有襠下來。
“死守城門,絕不能讓大唐的兵馬進攻進來。”
淵蓋蘇文下達了死命令,讓皇城的禁軍死守,絕不讓秦牧攻打斤皇城之內。‘
而此時。
在皇城城門口的秦牧,抬頭盯著城頭之上的拿到年歲已經非常大,頭髮班白,滿臉皺紋的人。
“淵蓋蘇文,開城門投降,本將軍可以少讓這座皇宮流點血,若不然,本將軍攻進皇城裡面的時候,就是皇城葬滅的時候。”
秦牧在對著淵蓋蘇文進行勸降,只要對方投降,這場戰爭就可以輕鬆的結束了。
但很顯然,淵蓋蘇文沒有一點投降的想法。
“大唐不是號稱禮儀之邦,天府之國嗎,竟讓仗著自己的國家強大,就祈福周邊的小國,以大欺小,大唐毫無道德可言。”
淵蓋蘇文在憤怒的嘲諷,雖然知道這樣的嘲諷,並不能令城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