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唯一的難題就是,如何聯絡到這個僧人。
要知道現平壤城戒備森嚴,想要進入平壤成都是難事,更何況,還要跟進城找到僧人信誠,這本身就是一件高難度的事情。
而且他也不可能親自進去去找,只能透過其他的方式進入城內。
所以在認真思索之後,秦牧想到了一個辦法。
那就是主動攻城,攻進城內之後,以此讓他的人偽裝進城。
這是有可能的,現在平壤城亂很亂,以這樣的方式混進去一個人,很容易。
迅速的,秦牧挑選了十幾名瞭解平壤城,知道僧人新城的將士,手書一份勸降信之後,認真囑託一番,便發動了進攻。
平壤城外,大軍雲集。
從邊城一路進攻到高句麗的都城,這支軍隊在剛開始建立的時候,連衝鋒都不會,連怎麼拿兵器都不會。
但是現在,在血與火的磨練之中,這些人已經是能征善戰的優秀戰士。
面對攻城,已經形成了一套特有的進攻方式。
秦牧的攻城,主要還是配合炸彈來攻城,沒有過多的使用攻城梯之類的攻城器械。
在炸彈的威力之下,即便是再強硬的城門,再堅硬的城牆,只要炸彈數量足夠,就沒有炸不開的城牆。
嗵。
嗵。
嗵。
平壤城外,戰鼓雷動,暴喝聲響起,殺氣肆意,令整個平壤城平添了一份恐怖的肅殺之氣。
這平壤城守軍人數雖然眾多,但其實上過戰場的,連百分之一都不到,基本上所有計程車卒,都是強徵的民夫。
而城外的這一幕,讓高句麗的這些守城將士當場就變色。
面對進攻,直接慌了神色。
“哼,膽敢擾亂軍心者,殺無赦。”
“殺!”
高句麗的守城將軍在發狠,淵蓋蘇文在發狠。
秦牧還沒有正式的對平壤城發動進攻,高句麗就在殺自己人,一些強徵的百姓在慌張的向後退,想要離開城牆,被戰場上的殺氣所驚懼。
這會嚴重的影響到守城的決心,所以在高句麗的守城將軍,直接下令的將這部分人殺死。
這無疑是一種極大的震懾,果然在這強大的震懾之後,城頭之上的強徵的守城士卒,再也沒有人想後退一步,甚至連說話都少了。
此時對他們而言,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了,即便是開口說話,那也是被定為叛亂,擾亂軍心的話,還不如不說。
城牆之上的守城士卒在嚴陣以待。
弓箭手齊備,盾牌在前方當著,火油,石頭,滾木,這些都是齊備。
整個城牆都處在一眾高度防禦的狀態。
而就在這種情況之下,秦牧赫然發動了進攻的命令。
這次他只動用半數的兵力,並沒有自強勢的進攻。
而是直接以鋪天蓋地的盾陣靠近城牆,連反擊的箭羽都沒有,主要的目標就是炸開城門,充進去跟高句麗的人混戰在一起,等到他的混入之後,攻進城內的將士會迅速的撤退回來。
現在還沒有達到攻城的時機。
而這一次的行動,沒有任何的意外。
在盾陣之前,本來就連弓箭都不會射的守城士卒,射出來的弓箭根本傷不到多少人。
只是在接近城門口的時候,遭到了上面火油這些,滾石這些的砸落,這損失了不少人。
但這時間有限,僅僅在進攻的一盞茶的功夫,一聲爆炸聲過後,城門就被炸開了一道口子。
不過這其中還是遇到了麻煩的事情。
他們進攻了一路,很多事情是沒有辦法隱瞞了下來的。
其中用炸彈炸開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