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重,可是家也不輕呀?
真若是弄到家無寧日的地步,那可不是一般的痛苦與折磨。
“明日和議之時,本公定會給小姐一個答覆。”
譚志豪最終也沒能立刻從國與家的選擇中做出決斷,最後只得苦笑著將這個天大的難題拖後,他需要時間打通欣欣那道難以逾越的關卡。
親自送多羅出了小門,目送著二女的身影隱入漆黑如墨的街影之中,譚志豪愣神了許久,直到王峰一臉古怪納悶神情的提醒之下,方才回過神來,愁眉苦臉的行了回來。
回了自己地跨院,東南西北四婢竟還留在房中等著他,一見公子進來,立時迎了上來,小東眼利,一眼便看出了公子眉眼間地煩惱,不禁俏聲問道:“公子可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譚志豪正為那個國與家的難題煩悶地時候,聽了小東的話,早已不將四婢當成外人的他立時倒起了苦水,將自己的煩惱說了出來。
四婢聽罷,許是想起了公子被欣欣小姐收拾的慘狀,四張小臉上盡是忍俊不禁的可愛笑意,心直口快的小南沒大沒小的笑道:“公子可真是被欣欣小姐嚇怕了,那個番婆子不過是個人質又或者俘虜罷了,公子怕什麼不好在欣欣小姐面前交待,難道公子對那個番婆子心中有了什麼念想不成?那可就真的要好好想想怎麼過欣欣小姐那一關了。”
其他三婢雖然沒有小南那麼肆無忌憚的膽子,卻也在一旁偷笑不止。
譚志豪大窘,惡狠狠的瞪起眼睛,伸出大手揪住了小南小巧玲瓏的香耳,作勢欲扭的氣哼哼道:“大膽的丫頭,竟敢如此說你家公子,看你是活得不耐了。”
小南小臉羞得通紅,一顆玉首幾乎快要垂到了**之上,聲音柔得似能滴出水來般道:“公子若生氣了,便來罰小南就是。”
這足以令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生出無限遐想的聲音,聽得譚志豪的心都酥了。長久時間相處下來,尤其是自己周身上下地要害都被這四個丫環看了個遍,譚志豪的心底裡早將四婢當成了自己的人,平日裡也時有不經意間的親暱舉動,只不過他連月華與欣欣二女都還沒有吃掉,一時之間自然更是輪不到這四個丫頭了。
“咳咳……”譚志豪故作威嚴的乾咳了兩聲,拿出公子的派頭趕人道:“時候不早了。你們四個丫頭還不趕緊回去休息。”
四婢互相望了望,乖巧的行禮告退。
譚志豪入了房。返身閉緊房門之後,才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喃喃道:“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奶奶地!這個人可是丟得不小,竟叫一幫小丫頭笑話了一通……”
然而事情真的如小南說的這麼簡單嗎?
第二日。
譚志豪起得很早,天剛矇矇亮,他已然在四婢熟練的服侍下穿戴整齊。隨即帶著四婢與幾個親衛出了西直門,縱騎直奔西山的財神大院。
雖然譚志豪與欣欣並不在乎世間的禮法與那些男女之防的規矩,可是月華這次不知怎地,卻甚是講究起來了,而且居然說服了欣欣,自遼東回到京城後,便住在了西山的財神大院,有了欣欣的支援。縱使譚志豪再不願意,卻也無可奈何,為了這事他還生了一股子悶氣,直到昨晚得了母親的提醒,方才醒悟到,佳人此舉不過是在無聲的抗議。抗議他這個大男人早就該做卻始終沒有做的事。
這婚事,確實是該辦了!
“姑爺,您來了。”兩個守候在門口的靈巧小廝遠遠的便迎了過來,行禮問安。
財神大院中縱使是守門地小廝,都不是簡單的角色,不但擁有一身不錯的功夫,更重要的是那股子靈活聰明的勁頭,迎來送往的,叫最挑剔地人也挑不出半絲毛病,絕不會丟了大陳第一大奸商財神爺的臉面。
譚志豪和氣的點點頭。打聽道:“兩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