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一整天的動能。
一抹微風輕浮略染她的身子,爽秋的晨風令人感到微涼。
任根心對著半空中升起的太陽道聲早安後,回到房間裡,進浴室盥洗後,開始挑選著今天想穿的衣服,不稍片刻時間,她的床上已丟滿整床的衣服,層層迭迭、萬紫千紅,卻依然無法作出決定。
她有整整三大櫃的衣服,卻還是挑選不出,也難怪說女人的衣櫃裡永遠少一件衣服,縱使衣服早已滿山滿谷,依然永遠缺那麼一件。
她足足花了半個小時,一件件在鏡子前比對著,千辛萬苦終於挑選了一件淡紫色的兩件式套裝,上衣是V型領,小蝴蝶袖,裙子是荷葉裙,加上雪紡紗質料,讓她看起來更加的飄逸動人。
她的美渾然天成,再美、再高貴的衣服對她來說,只是錦上添花,她知道就算只是件襯衫、牛仔褲,依然無損她的嬌豔。
不過,穿著漂亮的衣服,是為了讓自己心情更好,又能讓別人賞心悅目,何樂而不為。
換好衣服、化好淡妝,站在鏡子前再三審視自己,直到找不出一點點瑕疵,她才滿出息地帶著前不久剛買的愛馬仕鉑金包離開家門。
此時,還不到八點。
任根心坐著計程車,直接來到嚴天灝的住處外,她死命地一直壓著門鈴不放手。
仍在睡夢中的嚴天灝,被這不曾間斷,足以令人發瘋抓狂的門鈴聲擾醒,他起床,隨意套上一條運動褲和汗衫便趕緊出去瞧瞧。
透過門上的魚眼,他看清楚門外的人,在心裡微微掙扎了片刻,他心裡有數,他若是不開門,她就算是將門鈴按到燒掉,也絕不會放棄。
嘆著氣、繃著臉,他認命地將門開啟。
“早。”任根心笑臉迎人地向他道早後,越過他走進屋內,如入無人之地,非常自在。
嚴天灝將門關上,靠在門板上,看著她滿面春風般的笑靨,她的心情好象挺不錯,和他的黑壓壓一片簡直是天壤之別。
這兩天為了她的問題,他夜不安眠,昨晚甚至為了想解決的辦法想到三四點,直到倦意如排山倒海般不斷侵襲他的意志,他才在濛濛朧朧中入睡。
任根心毫不羞澀地睞著他—剛睡醒的他仍是一臉惺忪,來不及梳整的凌亂頭髮、微冒的青須,再加上他只穿件白色緊身汗衫,將他結實碩壯的胸肌完美無遺地展露出。
看著看著,她的口水差點要流下來,他這副慵懶的模樣好迷人、好性感呀!秀色可餐不是女人的專利,男人也是。
嚴天灝看見她眼神中赤裸裸的色女一號表情,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得體,遂趕緊回到房間更衣、盥洗,十分鐘後,他再度出現在客廳時,已煥然一新。
神清氣爽的俊俏臉龐再度出現,唯有那緊抿成一直線的唇,有點冷峻,真是殺風景耶!
任根心收回迷蕩的心神,口氣中帶點怨懟,“我是你未來的老婆,你可不可笑一笑,我又沒倒你會錢,一大早就擺著一副晚娘面孔,很討厭耶!”
“任小姐,你一大早又有何貴幹?”
“心心。”她不厭其煩地再度糾正他的錯誤。“你忘了我們今天要約會嗎?”
他怎會不記得,昨晚他甚至還想躲起來,讓她來了也找不到人,只是逃得過今天,能逃得過明天嗎?而逃得過明天,又能逃得過一輩子嗎?
雖然才見過幾次面,他卻多少有些瞭解她的個性,愈是得不到的,縱然眼前是條披荊斬棘的路,她亦是百折不撓、愈挫愈勇地勇往直前。
任根心走到他的面前,燦爛笑語、嬌滴聲韻地輕道:“我專程起了個大早,就是為了來陪你一起吃早餐,我肚子好餓,我們出去吃早餐吧!”
欸!嚴天願在心裡咳聲嘆氣千百次,只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