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蕊意識到失言,急服軟道:“對不起,老公,我不是不信你,就是一著急才那麼說。
可我真捨不得你,你就再給我一次嘛,就算搬一起,可她是特警,工作那麼忙,你可以……挑個她不在家的日子嘛。”
徐蝦道:“能不能碰上這樣日子且不說,她家不是她一個人,還有個妹妹呢,我一晚上不回家,她妹妹能不告訴她嗎?”
郝蕊急道:“那就白天,白天也行。”焦急地伸出一根手指:“大不了我不要一夜,你找個白天,再好好愛我一次,一次就行。”
徐蝦把她手指按下,耐心道:“郝姐,這不是次數的問題,也不是時間的問題,是心裡的問題。上次的教訓還不夠,你良心上難道就沒受到譴責?你老公對你那麼好,你忍心繼續揹著他做這種事?”
郝蕊羞愧又難受地藏到他懷裡,委屈道:
“我不都決定了,等他回來就好好對他嘛。”
徐蝦直言道:“你真的相信我們那個所謂的約定?真的相信你老公回來,你就會跟我徹底了斷?,摸摸心口問問自己,你敢說你沒想過,要把這種關係繼續下去?”
郝蕊兩頰發燙,窘得更甚,無言以對。入骨人髓的偷情滋味,每次都讓她欲仙欲死,想想就心癢難捺,恨不得時時與小蝦共赴愛河,盡享男歡女愛,何曾真正想過停止。
徐蝦擁住她,忽然道:“郝姐,你聽過墨菲定率嗎?”
郝蕊正在背叛丈夫和難捨情郎中糾結,忽聽小蝦提出個什麼定率,下意識搖頭。
徐蝦輕柔地撫著女人的嬌身,語調悠遊道:“墨菲是個美國人,他曾經做過一個小實驗,把一個麵包片扔地上,麵包的兩面部有可能著地,但如果把一面塗上果醬,那就一定是帶果醬白勺一面著地。”
郝蕊被這個普通又有點特別的故事吸引,不知不覺收攏心神。
徐蝦續道:“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如果你擔心一件事向壞的方向發展,那麼它就一定會向最壞的方向發展。簡單地說,就是會出錯的事,早晚會出錯。”
郝蕊有些發怔,賭氣道:“反正你不想要我,就憑著自己有學問,弄個我沒聽過的故事忽悠我。”
徐蝦笑笑道:“這故事你沒聽過,我說個你聽過的,事不過三,你總聽過吧?用中國的老話說,就是再一再二不再三。你想想,我們從第一次開始,正好有三次,恰恰是第三次,出了這麼大的狀況,這說明什麼?”
郝蕊沒答,歪頭怔怔望他。
徐蝦鄭重道:“這說明老天在給我們機會。偷情這種事,就跟飲鴆吸毒一樣,一旦染上,就很難戒除,除非有個讓我們震動的契機。現在這個契機已經來了,我們必須對自己負責,我也必須對你負責,你更要對丈夫負責。郝姐,該知足了,適可而止吧,錯過這次,我們真要追悔莫及了。”
郝蕊悲呼一聲:“小蝦。”抱著他哭了。
徐蝦溫柔地拍著她背,溫聲道:“郝姐,你不是壞女人,就是太感性,又這麼多年被你老公寵慣了,你根本不適合偷情。以後好好把持自己,對他好點吧。”
郝蕊流著淚,忙不迭點頭。
徐蝦安慰道:“別哭了,這事你老公不知道,還不能算你錯。有很多幸福的戀人或家庭,其實也有人犯錯,只不過另一半不知道,犯錯的一方又改正了,所以依然很幸福。我相信你和你老公也會很幸福,就當經歷一次感情考驗吧。“非常無語的安慰方式,郝蕊聽來卻舒服多了,好歹止住哭,依依不捨道:“可是小蝦,我真的好捨不得你。”
徐蝦微笑道:“我又沒離開你?你都叫我這麼久老公了,我們還有三次夫妻之實,已經不可能回到跟原來一模一樣。我們還會互相關心,無論有沒有特殊事,都會互相照顧,只不過是不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