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撕裂的衣裳,將兩隻豐//潤釋放,下一秒竟是裹上了男人濃密的原始地帶,軟軟的摩//梭開來……
“日後你若對我不好……我可不讓你好過呢,我才不像那瘋女人一般好對付……”
女人的技巧直把將軍一身錚錚鐵骨都挑得失了魂魄,玄柯視線一片迷離,昨晚才卸下的欲忽然又將將溢//滿了全身……多麼想將她立刻要下,可是她竟然說:“你這樣喜歡我的身體,我給你就是了……”
該死,他喜歡她的何止是身體?!
……
“這世間有莖葉的花,只剩下一朵了~~~給了我們谷主夫人,誰再有那樣的好運氣?”紅衣的話不適時地突然在耳邊響起,玄柯豁然一瞬清醒……終究他如今手上還握有軍權,還處在極危之巔,即便這個女人是好的,卻不能保證她身後的人不會因此而要挾她如何?
強忍著灼//燒的欲,玄柯決然地將青娘從那蓄勢待發的da物上推開:“不可如此。”
青娘一瞬間凝滯,既而卻又瞭然笑起……該死,怎麼能忘了他是個愛面子的男人呢,這會兒可在馬車裡啊。
軟趴趴蠕著身子裹好了衣裳:“哧哧~~你說,我們這樣到底是什麼關係呢?偷情不像偷情,夫妻不似夫妻……”
玄柯不答,強捺下心中一抹奇怪的嗜骨/痛//欲,脫了外袍往女人裸///露的削肩上裹去:“你若是願意,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名分……我不知你心裡到底在躲著什麼,也不知你到底因何要留在我身邊。一個月後我便要回漠北,這一月你好好思想,若是肯,便與我同去,此後你的世界便只剩下我,那過去的我們不要再提。倘若你執意要離去……我亦,不會為難於你。”
說著,拂開衣襬凜然下了馬車。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親們親們,瓦今天一定一定會雙更滴。。。乃們相信瓦麼?瓦這會尊滴很清醒。。。
☆、娘子合歡
卻是等不了一月了;接連下了幾日的雪,雪勢越來越大,到了後來竟是將四季如春的金陵城覆蓋得一片兒過去的白。
物價自是非一般的漲;人人都在囤糧食,米麵兒出奇的貴,新鮮時蔬更是少得可以。忽然一日大清早城門一開,無數的災民便從城外湧了進來。有趕車騎馬舉家遷徙的,有形影單吊流離顛沛的,窮人富人熙攘成一團,把個進城的石板大路塞得滿滿當當。
有好奇之人上前打問,卻原是北邊兒遭了百年難得一遇的罕見暴雪,直把房屋、人畜壓得沒了活路。那塞外的悍匪沒了吃食自是頻頻搶劫作亂;百姓們天災**抵擋不住,只得求助漠北大營。可是大營裡因著連連暴雪,官兵們連基本吃食都斷了供應,每日個只能喝些稀得見影的米湯,又何來接濟?
百姓們只得逃亡內地,內地卻也在下雪啊,哪裡還有能吃飽飯的地兒?再加朝廷苛捐雜稅不斷,那心存不軌的人便逮著了機會,只一句“自古天降異數必有奇人出世,更朝換代乃是順應天命。”各地□便如約好了一般四下湧起。尤是就近的兩個州,更是短短半月不到便積累了上萬的人馬,制了刀配了馬,已將將迫往京城而來。
大宋立國百年,金陵城日盛一日的繁華,久居京城的百姓見慣了綾羅金銀、聞久了胭脂水粉,幾時接觸過這般嘈雜的混亂人群。一時間,大半個城便全亂了套,搶劫偷盜者層出不群,連駐紮在皇城外的禁衛軍都被撥來安置這些災民。
玄柯近日變得十分忙碌,每日天不亮便早早起來上朝,時常到了天黑才見他卷著一身疲憊打馬歸來。他是愈發沉默了,好似裝著十萬分的心事,本就肅冷的清雋五官幾不見一絲笑容,除卻偶然川兒執拗纏著他,嬌滴滴喚著“大大”逗他開心,方才能見他兩道深凝的眉舒展開來一絲兒的寵溺。
青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