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遺憾的是,觀眾們看的清楚,八餅已經完全走完,四張八餅都在堂子裡明顯地擺著,也就是說,他叫的牌也只有五餅了,而這五餅也已經走了三張,他只有一張牌的機會了。如果這唯一的一張五餅在別人手上靠著的話,他就是永遠也等不到糊牌了。堯姬在一邊乾著急,她現兒子應該將‘將牌’,一對八條碰了,然後打出一張六餅,以四餅單釣叫牌,這樣迴旋的餘地就大了。當然這是因為她可以用眼睛看到‘堂子’裡的局勢而得到的合理結論。但是趙玢青由於蒙著眼睛,他是沒有這麼清楚的,他堅信著自己的感覺,覺得一定能等到五八餅的出現。
………【第一百零六章 少年組麻將大賽】………
不僅是堯姬,桑丘也感到非常的緊張,雖然他還算不上精通麻將,但也算是入了門的。因此,他能感覺到的堂吉柯德就感覺不到。正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
不僅僅是趙玢青,很多小選手都在犯同樣的錯誤,對於他們來講,現在更重要的是他們的那份感覺了,誰能堅持到最後誰就能取得勝利而進入下一輪的比賽。每個小選手現在彷彿就象是站在懸崖上的人,非常危險,而他們又都蒙著眼睛,無法感覺到這個危險的存在,他們的腳還在憑自己的感覺移動著,會不會掉下去,運氣似乎在起關鍵作用。拿來夏來說吧,他就是在懸崖上走了一遭,他是在另外一組裡比賽的。桑丘由於認識來夏,所以他就是他特別注意的其中一個,另一個自然是趙玢青了。桑丘看到,先前來夏的牌就是個死牌,當時來夏以逢三六九條糊牌的局勢叫著牌,然而,別看這副牌叫寬,實際卻是個死牌了。因為除去他自己手上的三張六條,堂子裡已經走了一張九條,另外三張九條被上家碰過了,四個三條早已經下了堂,另一個六條是來夏自己在開局時就打了出去的,顯然這個‘回馬槍’他是殺不回來了。原本這是一副叫寬的牌,來夏也信心十足在等待著糊牌。桑丘很清楚,這樣等待下去無疑是等死而已,他不得不替來夏捏把汗,就象是在眼睜睜看他跳崖而幫不上忙。但是當來夏摸到一張二萬時他猶豫了,依照他這副牌的牌理,四五六條是一組,六七八條是另一組,假如出現三條,那麼他就可以以三四五,六七八,一對六條而糊牌……現在他摸到的是一張二萬,而這二萬是非常的危險危險,很容易‘放炮’,所以他採取了先保證安全的著法,將二萬插進了這副牌裡,摸到六條打了出去。這叫變叫,他的牌成了四五六條,六七八條,一張二萬單釣的局勢。現在他的叫就變成了單釣‘將’了,也就是說寬路不守,守了窄路。他覺得現在的他完全象是關羽埋伏華容道一樣,等待著曹*的到來,而曹*也的確走了窄路——華容道。看到這裡桑丘以及觀眾和他的家長才鬆了一口氣,覺得來夏憑感覺走出了危險,離開了懸崖。
……
由於基本功紮實,加上運氣好,趙玢青和來夏都進入了最後的決賽。按照大賽安排,最後的決賽將在第二天上午進行。基於桑丘的苦苦要求,堂吉柯德同意了看完比賽在動身離開‘麻將鎮’。
趙玢青幾乎一個晚上都沒閉上眼睛,他很激動,在床上翻來覆去地設想著各種美好的結局。他並沒有忘記堂吉柯德這個外人,他在心裡打著主意,只要獲得麻將比賽的冠軍,以後就有當上鎮長的條件了。如果當上鎮長,他想,第一個要做的就是不容許堂吉柯德這樣的人進入‘麻將鎮’,因為他們喜歡錶汙衊鎮長的言辭,煽動另類的想法,這是不容許的,完全是在製造不和諧的氣氛。他在被窩裡覺得自己已經是個‘麻將鎮’的精英了,所以,他以一個本鎮精英的身份考慮著‘麻將鎮’的未來。想到這些他就心潮澎湃氣血上湧,瞌睡也就沒有了。但是他又想到,明天是最關鍵的比賽,不好好睡一覺會影響比賽的狀態。因此,他又努力地去睡覺,要養足精神。他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