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癸一一的將刑天華鎣和自己之間的事情訴說清楚,巫王等人聽得眉飛色舞,南彝不斷的感慨道:“好一個刑天華鎣,她修煉的也是幽冥死氣一脈的巫訣?卻是本尊最好的傳人。可惜,可惜,這次你們怎麼不把她帶上天庭?嘖嘖,果然是個好女孩子。”
巫王‘哈哈’大笑起來,笑聲驚醒了履癸,履癸呆呆的看著巫王,不解他為甚笑得如此開心。巫王笑得連連點頭,大聲說道:“履癸,你放心,你全心助我巫神一脈奪取天庭大權。事情了後,本尊親自出手,替你幼子驅除體內的血阢經巫咒。區區血阢經,還難不倒本尊。”
濟滄更是在一旁笑道:“你對刑天家發下的血誓,我也可以替你驅散了。既然你是以我等巫神之名發下的血誓,這誓言卻也算不得什麼大不了的東西。只是要稍微耗費點手腳罷了……唔,等戰事了了,吾開祭壇,替你驅除你的血誓約束之力,你放心吧。”
履癸狂喜叩拜,他高興壞了。巫王則是一拍腦袋,朝濟滄有點憤怒的叫道:“濟滄,剛才叫你取做什麼來?”
濟滄拍了一下腦門,大笑道:“本尊卻是糊塗了。那熾焱的事情,本尊還得親自跑一趟。”狂笑聲中,濟滄身體一陣扭曲模糊,化為一團巨大的水球沖天而起,沒入虛空不見了蹤影。
巫神山脈,一座紅石嶙峋不見一根草一棵樹,縷縷青煙從山石縫隙中直衝天空的山頭上,一片龐大的宮殿群矗立在山巔。山巔是一個活火山口,青色的烈焰衝起來足足有數里高,一半宮殿就淹沒在烈焰中,在那火焰包裹的宮殿樓閣裡,隱隱可見寥寥幾條人影往來穿行。
這裡是巫神一脈的‘火神殿’,所有修煉火性神訣的巫神都聚集在這裡。火神殿一共有著名的巫神八千,大小僕役數以十萬計。八千有名有姓的巫神中,按照血緣、部族等關係又分為大小五個勢力,其中熾焱就是其中一脈中最不成器的一員。也正是因為他的不成器,才讓他得了一個特使的職位下界送那一萬件特製的巫器,結果在力巫殿慘死。
濟滄趕到火神殿前,熾焱的長輩們正在商討熾焱被大巫殺死一事的處置意見。
堂堂巫神被下界的巫殺死,這就等同於大巫被平民殺死一樣丟臉。熾焱死了也就死了,但是他的長輩們卻覺得面上無光。尤其火神殿其他幾派人得知熾焱的事情後,對他們這一脈的巫神是大加嘲諷,這已經嚴重影響到了他們這一脈在巫神中的地位和臉面。
故而,熾焱的長輩們決定,一定要做點什麼,來挽回自己損失的面子。區區一個熾焱,不值得他們大動干戈,他們只想作出一點反應,表示自己的某些態度,讓某些在背後呱噪的人閉嘴而已。
力巫已經被殺,罪魁禍首之一的白蟰不知去向,這些修煉了一輩子的火屬性神訣,弄得自己的脾氣也是火雜雜無比狂暴的巫神們就把出氣的最好物件,放在了旒歆的身上。在他們看來,若非旒歆‘勾引’熾焱,熾焱就不會被通天道人打傷。若非熾焱被打傷了,區區幾個人間的巫又怎麼可能暗算了熾焱?
所以,旒歆同樣是罪魁禍首,同樣是讓他們這一脈巫神顏面大失的引子,必須得死。
大巫也好,巫神也罷,有著同樣血脈的他們在對某些問題的看法上是一模一樣的。道理,沒有大巫會和弱者說道理,巫神就更加不會和大巫講道理。拳頭大的,就是道理。巫王深知這些巫神的脾性如何,故而他也及時的派出了濟滄來彈壓這些火神殿的巫神,唯恐他們作出了某些事情,招惹某些不必要的麻煩。但是,濟滄還是來得晚了。
架著烏雲,帶著滿天的水汽興致勃勃的衝殺到了火神殿,濟滄卻得知,熾焱的三位直系長輩已經帶了三千火神殿的僕役去擒殺旒歆了,濟滄頓時傻了眼。他眺望著神殤原的方向,無可奈何的說道:“那,殺就殺罷。你們可千萬別引起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