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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乃伎肌�

生命之中有太多的突然事件,我本以為時間可以抹去所有關於在過去那些讓自己不快樂的經歷,可惜的是,胡莉讓我無法真正忘記,她的離去只是一個簡單的訊號,這個訊號告訴我:總有一個人,她會突然離去,無論你是如何希望自己可以永遠和她在一起。

這個人不是胡莉,她永遠只能是一個人,從十七歲開始,我知道刻骨銘心將只能為一個而存在,你不信嗎?你試過對某一個人刻骨銘心嗎?

我試過,盡避有種奇怪的力量,使這種刻骨銘心變得躲躲閃閃。

也許吧,所有的人都必須在這個世間活著,無論是戴著顯赫還是微渺等諸類的面具,當一種經歷演變成為一種痛苦,或者應該為生命尋找一種出口,無論這樣的出口是如何的自欺欺人?

所以會有這樣一種人存在,她似乎只為是提示你某件事情而出現的。

比如狐狸。

我現在很恨唐蓮那個不合時機的電話,如果在中心公園那個春色無邊晚上她不是給我打了那樣一個電話,或許在我的生命中將只是又多一次在性愛中尋找愉快的經歷,我所記住可能就會是一次性的快感,而現在,我在面對的則是一種與之已經沒有什麼關係的失落情緒。

她像一隻狡猾的狐狸,從情愛的森林裡突然閃過,提醒你那些與情慾有關的往昔,然後還要你獨自面對一個無法全部面對的過去。

在那過去的光陰裡,幸福如氾濫的河水衝上堤岸,帶給我人間最窒息的幸福,同時,也將它也會在退卻時帶走我的全部快樂,不給我一個理由。

真誠的快樂只有一次,它可以是一輩子,也可以是一天,對於我而言,它是一段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光,在年少輕狂的時候,不懂全部的珍惜,所以才會在現在格外的追悔,轉眼間青春逝去、物是人非,所以有一切只可以停留在一箇舊日的光陰裡,偏偏又不能去真正面對。

“葉博,你怎麼了?”

張曉慧推了我一下,我這才從一種難以言狀的回味中醒來,“唐總叫你進她辦公室呢!”

“哦,”我慌了一下,連忙起身,進了唐總的辦公室。

老闆的氣色不錯,顯然感冒已經好了,她熱情地看著我,反讓我不好意思。

“小葉,叫你兩聲都沒有聽到,是不是想美女了?”

三十九

直到有天我讀了創世紀,我才找到了一個答案:上主天主遂使人熟睡,當他睡著了,就取出了他的一根肋骨,再用肉補滿原處。然後上主天主用那由人取來的肋骨,形成了一個女人,引她到人前,遂說:“這才真是我的親骨肉,她應稱為‘女人’,因為是由男人取出的。”

讀到此處,我才明白為什麼會迷戀林梅的身體了,原來她是我的一條肋骨,我所迷戀的原來是我自己的身體的一部分。

這個答案讓我很感覺很滿意,於是將這個答案告訴了她,逗得林梅開心得不得了。

這時候,她的身體早已經從那次重度感冒中恢復過來了,我看著她的笑,感覺自己面對的是一個只有十七八歲的女生,難道她是天山童姥,越活越年輕的嗎?

現在我才知道,原來每個女人都有自己的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這武功其實就是情人的目光裡,在情人的視野裡,每一個女人都會慢慢年輕,你不信嗎?

其實那天早上醒來時候我表現很男人,我伸手摸摸她的額頭,燒已經完全退了,我覺得睡在她的床上很不好意思,雖然這並不是第一次。

但是她不這樣看,她抱著的我的一隻胳膊,睡得正香,嘴角上掛著十分滿足的笑,雖然兩個人都是和衣而睡,但是我仍能感覺到她的身體熱得燙人,這倒嚇我一跳,身體也能發燒嗎?

“你好些了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