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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衣漢子遲疑了一下,強笑說道:“說得是,我叫馬雲龍,夠了麼?”
郭璞道:“我還要請教,朋友往哪兒來,往哪兒去?”
黑衣漢子笑道:“你朋友敢情是攔路盤問人的?既說了一,何不能說二?我由江南來,如今要往河南去,行了吧!”
郭璞道:“還有最後一問,朋友剛才都聽到了什麼?”
黑衣漢子臉色一變,倏又換上一副愕然神色,道:“朋友這話怎麼說?我聽到了什麼?”
郭璞道:“那要問朋友自己!”
黑衣漢子訝然說道:“我沒有聽見什麼啊?”
郭璞道:“看來那是我誤會了,打擾之處請原諒,請吧!”
話落,他側身讓路,含笑擺了手。
那黑衣漢子忙笑道:“誤會的事情常有,也許是我不好,沒關係,沒關係!”
說著,他一拱手往前行去。
可是,當他擦過郭璞的身邊時,郭璞手腕突沉,出掌如電,只往黑衣漢子腰間一摸,一閃而回!
那黑衣漢子大驚失色,剛待有所行動。
郭璞已然冷笑一聲:“朋友,你要走了就沒有我混的了!”
他左掌疾探,攫向黑衣漢子左腕。
那黑衣漢子身手頗不等閒,左掌一翻,硬生生截向郭璞腕脈。
郭璞揚眉笑道:“難怪他們派了你,委實不差!”
右腕一沉一抖,五指拂向黑衣漢子左肋,當那黑衣漢子正欲掙取第二步行動時,郭璞左掌倏揚,一掌正拍上黑衣漢子左肩。
“叭”的一聲,黑衣漢子一條左臂登時無力垂下,他悶哼一聲,騰身要跑!
郭璞左掌往下一落,又扣上了他的“肩並”,他左臂已被卸下,又哪那堪這鋼鉤般五指,黑衣漢子大叫一聲蹲了下去。
郭璞冷冷一笑,攤開右掌,右掌上赫然一塊形狀特異的黑色腰牌,那是大內侍衛“血滴子”所獨有。
郭璞道:“如今腰牌在我手中,你別想狡賴了,牌在人在,牌失人亡,這是‘血滴子’的規法,我也等於掌握了你的性命,說吧,是誰派你來的?”
那黑衣漢子閉著嘴巴不說話。
郭璞道:“我生平最恨的是棄宗忘祖、賣身投靠的敗類,其次才是滿虜,所以,對你我手下不會留情的!”
五指微一用力,黑衣漢子又殺豬般一聲大叫蹲了下去,額頭上,那豆大的汗直往下淌。
郭璞道:“你說不說?”
那黑衣漢子夠硬,仍不說話。
郭璞冷笑說道:“我倒要看看你是鐵打的金剛,還是銅燒的羅漢?只是像你這種人,一身骨頭也硬不到哪兒去!”
五指力均三分,“叭”的一聲,肩骨立碎,黑衣漢子又一聲慘呼,身形顫抖,滿頭大汗,抬眼乞求地道:“姓郭的,你行行好,給我個痛快吧!”
郭璞冷笑說道:“要痛快不難,老老實實地答我問話,要不然我捏斷你每一根骨頭,然後再以五陰截脈手法搜你奇經八脈……”
黑衣漢子面無人色,低頭不語。
郭璞隨添三分真火,道:“我很奇怪,你既有這麼硬的骨頭,又怎會賣身投靠?”
五指剛要再用力,黑衣漢子猛然抬頭,神色猙獰地道:“姓郭的,我認了,不過我告訴你,殺了我並沒有用,我已經把訊息傳遞出去了,如今怕不已在百里之外了!”
郭璞心中一震,笑道:“你把我郭璞當做了三歲孩童,少廢話了,說吧!”
黑衣漢子咬牙說道:“是雲領班派我來的!”
郭璞道:“雲中燕他還沒有這麼大的膽子,他該是奉了誰的命?”
那黑衣漢子道:“這我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