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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頁

&ldo;原來這位小姐是天涯孤獨的了?&rdo;

依據靜江的敘述,小田原市本町的藤本家裡供有兩塊寫著兩名女孩俗名的白木牌位。

&ldo;生還的藤本志磨代就此被接到小田原去‐‐這件事情你知道嗎?&rdo;

&ldo;我不知道。&rdo;

松井的眼睛眯得更細了。

&ldo;我認為那件事情已經了結。今年春天,事故的發生較往年為多‐‐&rdo;

處理完畢的事情實在沒有空再去想它‐‐松井露出的是如此的表情。

&ldo;我麻煩您回想一下藤本第一眼看到志磨代生還時的表情,行嗎?當時的他露出的是不是由衷慶幸的樣子?&rdo;

&ldo;如果你要問這一點,我幫你找巖手縣分局的人來就是啦。我知道當時這對叔侄劫後會面,會同在場的是什麼人‐‐&rdo;

松井副警部既然不知道,一定非見到知情人不可。水田此刻抱的是楔而不捨的態度。

等了相當久的時間之後,出現的是一名與大塊頭松井副警部完全對稱的矮胖的警員。

&ldo;我的名字叫做西。&rdo;

這名警員自我介紹說。

水田詢以與向松井所提出同樣的質問。

&ldo;細節或許我記不太清楚……&rdo;

西將一隻手貼到前額上,做了片刻回憶狀後說:

&ldo;進到房間這一瞬間裡,他的臉好像變得鐵青,渾身都顫抖著哪!這也是難怪的嗎!突然見到親人遭到事故,我想每一個人都會有這樣的反應的吧?&rdo;

&ldo;接著怎麼樣呢?&rdo;

&ldo;接著……他問的是另外一位小姐怎麼樣了?‐‐當時,另一位小姐已經被移到闢做臨時靈堂的一個小房間。我記得藤本先生就到那個小房間去了……&rdo;

&ldo;對不起,我再問你一件事情‐‐&rdo;

&ldo;請您儘管問吧。我只怕記不太清楚,不曉得能不能回答您的問題……&rdo;

&ldo;我要問的是一件很簡單的問題。這就是說,遭難者被發現的時候,你們是如何區別這兩個人的?你們當然都不認識她們,而她們有兩個人……&rdo;

&ldo;哦,您問的是這個問題?那是因為生還的小姐身上穿的是防風衣,上面繡有sf兩個英文字嘛!這不是藤本志磨代這個英文名字的縮寫嗎?……另外一位小姐叫什麼名字來著?&rdo;

&ldo;杉山才子……&rdo;

&ldo;噢,對,這個英文名字字頭是ss‐‐我們就是根據繡在防風衣上的英文字區別的。&rdo;

西警員如此回答,而水田則盯住他的臉不放。

由盛岡回來後的水田於14日星期二,將迄今為止所匯集到的資料整理後,來到森崎公害調查官面前報告。

森崎調查官聽取匯報時, 一邊在便條紙上寫著什麼。水田探頭一看,原來他不是在做記錄,而是在塗寫著一些不合含何意義的許多幾何圖樣。

實際上,他絕沒有把水田的報告當做耳邊風。這一點由敘述到志磨代和才子遇難的階段起,他的表情忽然一驚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