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有那種可能,&rdo;斯威蒂曼太太說,&ldo;但是,殺人就是殺人,看見了就是看見了,你逃不掉。&rdo;
埃德娜只是喘粗氣。
&ldo;你所做的正是你應該做的‐‐&rdo;
斯威蒂曼太太的話沒有說完,就過去招呼韋瑟比太太,她進來買編織針和一盎司羊毛。
&ldo;有一段時間沒見您了,夫人。&rdo;斯威蒂曼太太熱情地說。
&ldo;是啊,我近來身體相當不好,&rdo;韋瑟比太太說,&ldo;我的心臟不好,你知道,&rdo;她深深嘆了口氣,&ldo;我不得不好好躺著。&rdo;
&ldo;我聽說你終於找到了幫手,&rdo;斯威蒂曼太太說,&ldo;您應該用顏色較暗的針配這種淺顏色的羊毛。&rdo;
&ldo;對。新來的幫手很能幹,飯做得也不錯。可是她那種舉止!外觀打扮!染的頭髮,還穿那種一點都不合適的緊身套裙。&rdo;
&ldo;唉,&rdo;斯威蒂曼太太說,&ldo;如今的姑娘學的可不是怎麼好好地伺候人。我的母親,她十三歲開始給人幫工,每天早上四點四十五起床。到了最後,她手下管三個女僕。她一個一個把她們訓練得俯首帖耳。可是現如今這樣的人一個也找不到了‐‐姑娘們現如今可不是訓練出來的,她們是教育出來的,就像埃德娜一樣。&rdo;
兩個女人都看了看埃德娜,她此時正斜倚著郵局櫃檯,邊喘粗氣邊吸吮著一塊薄荷糖,神情茫然不知所措。作為受過教育的一個例證,她簡直難以體現教育制度的信譽。
&ldo;厄普沃德太太的事太可怕了,是不是?&rdo;斯威蒂曼太太漫不經心地接著說道,韋瑟比太太正在挑選各式各樣顏色的針。
&ldo;可怕極了,&rdo;韋瑟比太太說,&ldo;他們幾乎都不敢告訴我。他們給我說的時候,我心驚肉跳。我太敏感了。&rdo;
&ldo;我們大家都很震驚,&rdo;斯威蒂曼太太說,&ldo;至於她兒子厄普沃德先生,他被嚇壞了。那個女作家雙手緊抱著他,一直等到醫生趕到給他服下鎮定劑,他才緩過神來。現在他搬到&l;長糙地&r;旅館住去了,付錢做房客,覺得他自己不能在那所房裡住下去‐‐我後來才知道這些情況。珍妮特&iddot;格魯姆回家去找她侄子了,警察掌管著那所房子的鑰匙。寫謀殺案小說的那位女士回倫敦去了,不過她還會回來做調查的。&rdo;
斯威蒂曼太太添油加醋地將所有這些情況一古腦說了出來。她很驕傲自己訊息靈通。韋瑟比太太挑選編織針的念頭也許被想知道新鮮事的慾望驅使著,她很快付了錢。
&ldo;太令人難過了,&rdo;她說,&ldo;這件事把整個村莊都鬧得這麼危險。這一帶肯定隱藏著一個瘋子。當我一想到我自己的親女兒那天晚上出門在外時,她自己也許會遭到襲擊,也許被人殺掉。&rdo;韋瑟比太太閉上了雙眼,跺著雙腳。斯威蒂曼太太頗有興致地注視著她,但是沒有驚慌。韋瑟比太太重新睜開眼睛,威嚴地說:&ldo;這個地方應該有人巡邏。年輕人在天黑之後一個也不許走動。所有的門都必須加上鎖上好門閂。你知道在&l;長糙地&r;旅館,薩默海斯太太從來不給她的門上鎖。哪個門都不鎖,即使晚上也是如此。她敞開後門和客廳的窗戶,以便她養的那些貓和狗進進出出。我本人認為那純粹是瘋了,但是她說他們一向這麼做,還說如果竊賊真想破門而入,他們總能找到辦法。&rdo;
&ldo;想想看,&l;長糙地&r;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