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劉輝這麼說我也不再繼續勸下去,生怕他懷疑到我和張婷身上來。不過我心中卻越發能夠理解張婷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劉輝要幹什麼,而是管不了,索性就放任他隨波逐流。
卡拉OK廳中一片混亂,霓虹燈不住的發出耀眼的光芒,無數人頭在裡邊攢動扭著迪斯科,這也是在南方流行的快感舞蹈。幸虧劉輝早就預訂了包間,我們進去之後,互相說話的聲音才聽得清楚。
裡邊放了幾隻沙發,還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擺著菸灰缸,靠牆的一側是一臺機器兩個話筒,供客人聽唱。工作人員給我們示範過之後,就關上門離開。
其實這個唱歌的傢伙一點都不復雜,一句話,只要是個人都會玩。
“這個包間多少錢?”我隨口問道。
“按鐘頭算,一個小時二十”劉輝一邊挑歌一邊回答。
‘這麼貴?”我嚇了一跳,二十塊錢不是個小數目。
“來玩就徒開心,提錢幹什麼。”劉輝看了看在沙發上聊天的兩個女孩子小聲說至小“你就是去洗頭店一晚上也不止這個數。”
現在可供選擇的歌曲並不是很多,都是南方流行的,尤其是鄧麗君的。
開始的時候氣氛倒是熱烈,四個人兩個話簡好像不夠用了一樣,尤其是郭麗麗不住的搶著唱,不過她確實唱得不錯,尤其是和劉輝合唱的那首《路邊的野花你莫要採》有板有眼,很有鄧麗君的風韻。
楊華則和我一起唱了首張學友的情網,她那軟綿綿的嗓音,卻給人一種清新的感覺,讓我對她的印象大為改觀 剛過了一會兒,劉輝就越來越不老實,隨著他和郭麗麗的坐在沙發上開唱,兩個人就成了連體嬰兒,郭麗麗那凹凸有致的性感嬌軀不著痕跡的倒在他?嚇裡扭動,絲毫沒有顧及到我們兩個,看得旁邊的楊華滿臉通紅。
其實什麼都圖個新鮮,不大一會兒,劉輝也沒有勁了,他又提議大家講笑話:“我先給大家開個頭,拋磚引玉。說前一段時間兩個農村的夫婦去拍照,攝影師問‘大爺,您是要側光,逆光,還是全光?’那老頭嘟4了半天說到‘我是無所謂,能不能給你大媽留條褲權?”,“流氓!?”郭麗麗倒在劉輝的大腿上不住地笑罵。
我笑著回頭看了看楊華,發現她的臉上更紅了,顯得非常可人,不過看得出來,她並不反感。
“該你了,阿豪,來一個,”劉輝摟著郭麗麗朝楊華暗中努努嘴,意思非常明顯。
“講一個就講一個,誰怕誰,”我也想明白了,既然來這裡就是開心,還顧及那麼多幹什麼:“有個老和尚臨終前遺?博一輩子沒見過女人,小和尚就下山找了個妓女脫光給他看,老和尚看後感慨說,怎麼和尼姑一樣呀!話罷,就閉眼了。”
“霏,沒有想到你比我更花花腸子。”劉輝也哈哈大笑起來。
幾個人倒是玩得盡興,中間我上廁所的時候劉輝也跟了進來,點了一支菸問到:“怎麼樣?”“還成,馬馬虎虎。”我點點頭,“見識了這個新奇事物之後,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了。”
“靠,我是說楊華,哥們今天晚上一直給你創造氣氛,你怎麼不下手呢。”劉輝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我。
“拉倒吧,你以為我和你一樣,飢不擇食。再說了我後天就走,下什麼手?”
“玩玩嘛,何必認真呢。”劉輝不以為然地說到。
或許這就是我和他的區別,雖然同樣好色,但是我卻付出了真心。
一直到十一點多才離開,劉輝提出要送郭麗麗回家,說女孩子一個人晚上在街上走不安全。不用想就知道他做什麼打算,我明白了他的心思後也沒有勸他,知道即使說了他也不會聽。倒是楊華也只能由我來送了,分手的時候劉輝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