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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我想過也把電話線拔掉,省著妲己再找我。但這麼一弄,我更怕耽誤正事,就硬生生壓下這念頭。

我關燈睡覺。只是奇了怪了,每當有睡意時,我耳邊就響起一陣心跳聲。它還很強烈,噗通、噗通的,連帶把我拐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我幾次開啟燈看看,卻找不到根源,整個屋子裡也沒啥物品能發出這麼邪門的聲響。

我把它歸結為心理作用,這樣折騰到快天亮,怪聲才消失,我才有幸入睡。

我夢到自己、大嘴跟另一個警員一起打鬥地主。我牌不好,總是輸,這把我急的,尤其兜裡銀子都要輸光了。

等這次抓牌後,我發現手裡有三個炸彈,這把我樂的,心說終於能贏把大的了,誰知道有個手從我背後伸出來,要搶我牌。

我急了,一把抓住這隻手,罵了句,&ldo;媽的,滾一邊去!&rdo;

我也因此醒了,睜眼一看,發現自己都坐起來了,有人站在我面前,鼓鼓的胸脯正對著我。

我第一反應這是女人,第二反應她穿著警服,也是個警察。

我又慢慢抬頭往上看,發現是芬姐。

芬姐都沒個好臉色了,拿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架勢。我不知道說啥的好,就呵呵乾笑。

芬姐指著我身子說,&ldo;圈兒,才來警隊多久?你咋這麼不著調呢!我讓你們值班偷偷睡覺,但也不能睡成這德行吧?&rdo;

我低頭一看,臉刷一下紅了。

估計是睡熱了,我竟把外衣都脫了,只留個褲衩子。

芬姐也是個大度的人,沒再追究這事,反倒催促我快點穿衣服,去開案情分析會,還說大家都到了,就剩我了。

我趁空看了下手機,這才六點半。

我也不糾結現在是不是上班時間了,抓緊忙活起來,而且都沒時間洗臉刷牙,一邊往外走,一邊摳摳眼屎就算完了。

整個警局還沒啥人呢,只有一個小會議室的燈亮著,我跟芬姐先後走進去。

我看到這裡面坐著妲己、大嘴,還有一個叫劉文章的,這也是刑偵處的同事。我跟他們打了招呼,又湊到大嘴旁邊坐下來。我悄聲問他,&ldo;昨晚咋回事?&rdo;

現在的大嘴,又變得滑了吧唧的,對我一咧嘴,說他能咋了?竟幾把瞎操心。隨後還說,他跟女友聊了,女友確定不認識死者。

這時芬姐喊了句開會,我也沒跟大嘴再聊啥。

芬姐說了一番話,都是針對昨晚分屍案的,她強調,現在省裡、市裡,尤其副局,對刑偵處的破案率很在乎,讓大家不惜辛苦,務必拿出快、狠、準的高效作風,讓命案達到百分百的偵破,成為整個黑江省的示範單位。

我們都走過場的應聲點頭。芬姐又回歸正題,讓妲己說說屍檢情況。

會議室裡有投影儀,妲己操作一番,先放了一組片子。

不得不說,這片子依舊那麼血腥,都是女屍身上的&ldo;零件&rdo;,甚至包括剝離出來的大腦與臟器。

妲己又把受害者基本資料說了一遍,還強調,受害者左手無名指上有帶過戒指的痕跡,她也仔細觀察了受害者的乳部,都表明這是個有頻繁性經歷的女性。另外她對受害者的大腦與臟器稱量與切片處理過,沒發現病變。

我邊聽邊琢磨,尤其從妲己嘴裡得到越多的資料,就對我們破案越有幫助。

妲己又換了另一組圖片,這全是特寫,是女屍後脖頸的,這裡有一厘米長的可疑白斑。

妲己讓我們注意,又說這才是受害者的致命傷,因為它,受害者頸椎碎裂並移位了。

我試著聯絡一番,首先肯定不是刀斧造成的,其次我想到了棍棒與錘子,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