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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嘴也有想法,問了句,&ldo;咱們剛從許友文的麵館出現,就攤上這事,會不會是他搞的鬼?再說,割耳朵是什麼意思?難道綁匪知道我們仨的身份,是藉機做個警告,讓咱們別多管閒事麼?&rdo;

我沒法回答,鐵軍是不想回答。

他讓我穩穩心,繼續開車。趁空他又給楊鑫去個電話,說了情況,又讓楊鑫迅速弄到王明仁的血液,連夜化驗,另外安排人手,在許友文麵館附近蹲點。

楊鑫一口應下來。之後我也顧不上天黑不黑的,加速開車,大嘴幫我留意四周,提防再次出現什麼可疑人物。

鐵軍倒是對這兩隻耳朵很有興趣,還一直捧著盒子觀察著。

在馬上到警局時,鐵軍跟我們唸叨一句,&ldo;這兩隻耳朵,切口處很平整,但創壁和創面上有細碎的裂痕和小肉,耳廓和耳肚都有充血的跡象,知道這表明什麼麼?&rdo;

第三章 新線索

我和大嘴對這方面懂得不多,我倆都搖頭。

鐵軍把小盒子又合上了,嘆口氣說,&ldo;我沒猜錯的話,這兩個耳朵都是被一點點鋸下來的,甚至在沒打麻藥的情況下,所以受害者劇痛下,耳朵會有充血反應。&rdo;

我聽得倒吸一口冷氣。之前接觸分屍案,我就覺得趙曉彤很殘忍了,能把死者鋸掉,現在一看,這純屬是小巫見大巫,這幫綁匪更狠,來個活體解剖……

接下來鐵軍有點累,閉著眼睛休息起來。

我把車開到警局後,我們一起下車,去會議室跟楊鑫匯合了。

隔了這麼久沒見,楊鑫有點沉不住氣了,尤其看到那兩隻耳朵後,臉沉得厲害,連說這案子不好辦。

我明白他心裡咋想的,這次是綁架案,如果警方費勁一番周折,就算把案子破了,把人質救出來了,但人質身上少了點&ldo;零件&rdo;,甚至變得殘廢,其家屬也容易情緒波動,來一出大鬧警局。

我們仨只是過來協助的,所以我稍微考慮一番,覺得還是不過多插手案外的事了。讓楊鑫這個當地的刑偵隊長,自行想轍去吧。

鐵軍似乎想跟楊鑫單獨聊聊,他也告訴我和大嘴先去休息,不用等他。

我倆沒訂酒店,就找個地方,拼了椅子,隨便睡一宿。

等第二天早晨起來,楊鑫已經把兩個耳朵,還有從王明仁身上取得的血液,一起送到省廳了,只是衛海離省廳挺遠的,路上要費一定的時間,等化驗結果出來,估計得到下午了。

而這期間,我們又著手調查跟綁架案有關的其他事,當然了,綁匪沒打任何電話過來,那兩個便衣還老實的守在王明仁家裡。

我們一起開了個會,包括當地幾個刑警。

不得不說,楊鑫是個很有效率的人,他不僅安排人盯著許友文了,還蒐集到許友文和其他幾個有嫌疑分子的資料。

他在黑板上畫了一個很複雜的人物結構圖,我是一路聽下去的,倒能捋順思路,但估計這時有外人進來,看著滿黑板幾乎亂套的箭頭和圈,保準頭暈。

隨後鐵軍提出另一個觀點,兩隻耳朵既然是活生生鋸下來的,受害者肯定會慘叫,綁匪如果把人質藏在市區某個地方,風險極大,因為很可能慘叫聲會驚動周圍人,甚至引起警方的察覺。

鐵軍的意思,我們這次重點針對衛海郊區的倉庫、附近山區、被遺棄的工地等地方進行排查。

楊鑫考慮到鐵軍的想法,又綜合現有的線索與人力,對參會刑警分了任務,而且時間緊迫,剛一散會,他們就匆匆離開了。

我們仨身份特殊,一時間反倒沒事做。鐵軍還挺&ldo;悠閒&rdo;,拿著筆和白紙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