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他反倒覺得,這個禁地有貓膩,我們更應該去看看。
他還硬拽著我往裡走,我覺得自己一定是被那個禁字影響到了,走在這裡,我一時間心都七上八下的。
我還發現,這裡的空間不小,能並排很輕鬆的開兩輛卡車,但牆頂都被鋼架子固定住了,有些地方還用半米粗的木樁子頂著。
我有個猜測,問大嘴,&ldo;這裡是不是容易塌方,又或者因為開採不規範,以前塌方過呢?&rdo;
大嘴也在觀察著,還說我這種分析很有可能。
我倆又來到一個木樁子前。大嘴說停一會,他圍著木樁子繞了幾圈,對準樁身狠狠踹了一腳。
這一腳下去,木樁子一抖,牆頂出現好幾股土屑子,跟水一樣嘩嘩往下流。
我看大嘴還要踹,唸叨句娘啊,又強行把他攔住了。
我那意思,這木樁子明顯鬆動了,咱倆不想死,就別動它。
大嘴反倒嘿嘿笑了,說就是這兒了。他還抱著木樁子,幾下子爬了上去。
我抬頭不解的看著大嘴。大嘴沒理我,反倒摸著腰間,把之前搶到的手雷都拿出來,試圖找地方把它們卡在上面。
我看明白了,大嘴想要製造混亂,就從這木樁子下手。
我們還帶著槍呢,我打心裡掂量一番,一會我們離遠點,用手槍把手雷引爆,然後往外逃。
我心裡有點沒譜,擔心這麼一弄,很可能我倆沒逃出去,反被埋到這裡面。
我糾結起來,不知道該支援大嘴還是把他攔住再想別的辦法。而且突然間,遠處出現轟隆的聲音。
這聲音並不大,我和大嘴都扭頭看去。大嘴剛剛把一個手雷卡住,他被迫跳下來,把另一個手雷臨時掛在腰間,又跟我並排站在一起,警惕著。
過了十幾秒鐘,遠處拐角出現一個用來裝鐵礦的四輪車。它是一輛空車,正順著鐵軌開過來。
我挺納悶,心說它咋出現了?這裡不是禁區麼?難道程式出問題了,還以為這裡是正常的,又派它過來取礦麼?
大嘴倒是拿出無所謂的樣子,還一擺手,又往木樁子上爬。
我被大嘴影響,也沒把這小車當回事。我還把剛才擔心的地方說出來,問大嘴的意見呢。
大嘴讓我放心,說真塌方了,也不會波及太大。我總覺得他這話就是隨口說說,甚至是敷衍我呢。
要遇到一般事,他這麼敷衍也沒啥,我睜隻眼閉隻眼算了。這次畢竟事關性命安危。我又多強調句。
沒等大嘴再回答啥呢,越來越近的小車裡突然傳出一句沙啞的聲音,&ldo;兩位真是一肚子壞水,該死!&rdo;
我冷不丁有點毛楞,又扭頭看著小車。
小車裡突然站起一個人,他剛才一定是躺在車裡,這才讓我們沒發覺到。而且這人我認識,是海螺屠夫。
我沒想到在這種場合下能跟他見面。我也不相信他是過來挖鐵礦的。
大嘴對這人極為忌憚,他罵咧了一句,從木樁上跳下來,又立刻提醒我,一起開槍。
我動作很快,和大嘴幾乎同一時間掏出槍,我倆指向海螺屠夫,砰砰的開起火。
海螺屠夫並沒幹等著,他很聰明,一閃身從小車裡跳了出去,躲在車後面。
一發發子彈全打在車上了,激的冒出好幾股火星子。我和大嘴一看根本射不中海螺屠夫,又停止開火,一起等待著。
小車漸漸往我們這邊靠近,換句話說,過不了一會兒,海螺屠夫就會避無可避的跟我們見面了。
我知道他的潛水刀很厲害,一旦近身的話,一瞬間就能把我倆開膛破肚。我又緊張的捏了捏槍,提醒自己,一會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