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另一件事。&rdo;他如在夢中地說。&ldo;終於，那天晚上，我沿街看去，看見他穿過那橙黃燈光向我走來，我心想，是了，就是現在，就是他‐‐那時候我好愛他，好愛他。&rdo;

&ldo;愛他?為什麼?&rdo;

&ldo;我不知道。但我愛他。而且尊敬他。是的。而且對他好感激。感激他的給予。給予那麼多，給我。然後我殺了他。&rdo;

二

&ldo;早啊，查爾斯。&rdo;丹尼爾喚道，門房陡然轉身，對他友善的聲調和愉悅的微笑大吃一驚。&ldo;看來今天是個大晴天。&rdo;

&ldo;哦。是的先生。&rdo;立普斯基困惑說道。&ldo;大晴天。報紙是這麼說的。叫車嗎，布蘭克先生?&rdo;

&ldo;麻煩你。&rdo;

門房走到街上吹口哨招來一輛計程車，隨車回到公寓門口，下車，為丹尼爾開啟車門。

&ldo;祝您有愉快的一天，布蘭克先生。&rdo;

&ldo;你也是，查爾斯。&rdo;遞給他一如往常的二毛五小費。把傑維斯-伯強大樓的地址告訴司機。

&ldo;請你穿過公園。我知道這樣路比較遠，但我有時間。&rdo;

&ldo;沒問題。&rdo;

&ldo;看來今天是個大好晴天。&rdo;

&ldo;廣播剛剛也是這麼說。&rdo;司機點頭。&ldo;你看來今天心情很好。&rdo;

&ldo;是的。&rdo;布蘭克微笑。&ldo;沒錯。&rdo;

&ldo;早啊，哈利。&rdo;他對電梯操作員說。&ldo;好個晴朗的早晨。&rdo;

&ldo;可不是嗎，布蘭克先生。希望天氣繼續這麼好。&rdo;

&ldo;早安，克里克太太。&rdo;布蘭克邊掛衣帽邊對秘書說。&ldo;看來今天天氣會很棒。&rdo;

&ldo;是的。希望這天氣會持續。&rdo;

&ldo;會的。&rdo;他細看她片刻。&ldo;克里克太太。你看來有點蒼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rdo;

面對他的關心，她愉快地紅了臉。&ldo;哦沒有，布蘭克先生，我很好。&rdo;

&ldo;你兒子好嗎?&rdo;

&ldo;我昨天收到他的信。他很好。他正在唸軍校，您知道。&rdo;

布蘭克不知道，但還是點頭。&ldo;唔，你看來確實有點累。何不計劃選幾個星期五休假?漫長的冬天快到了，我們都需要放鬆。&rdo;

&ldo;哎……真謝謝您，布蘭克先生，您太好了。&rdo;

&ldo;只要事先知會我一聲，安排臨時僱員來頂替就好了。你這件衣服很漂亮。&rdo;

&ldo;真謝謝您，布蘭克先生……&rdo;她又說一次，有點暈頭轉向。&ldo;您的咖啡在桌上，還有樓上送下來的一份報告，我放在咖啡旁邊。&rdo;

&ldo;報告內容是什麼?&rdo;

&ldo;哦，我沒看，那是封住的機密報告。&rdo;

&ldo;謝謝你，克里克太太。我要寫信時會按對講機。&rdo;

&ldo;再次謝謝您，布蘭克先生，我是說，讓我休假。&rdo;

他微笑，比個手勢。他在空蕩蕩的桌邊坐下，啜飲咖啡，瞪著總裁辦公室送來的、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