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我們檔案室怎麼會有他?&rdo;

&ldo;我跟你說了，&rdo;狄雷尼耐心說道，&ldo;只是碰運氣。但我得試遍所有的可能性。&rdo;

&ldo;老天爺啊。好吧，我試試。不管有沒有結果，大概十點左右打給你。&rdo;

&ldo;不，別打來。&rdo;隊長迅速說道。&ldo;我可能會出門。十點左右我打去報社找你。&rdo;

韓德利都囔一聲，掛電話。

早餐後他進書房，想查這四件命案的日期和間隔時間。隆巴德到吉爾伯特：二十二天。吉爾伯特到寇普：十七天。寇普到費恩博：十一天。這樣推算，下一件命案應該會發生在聖誕節後到元旦之間的那個星期，八成是在聖誕節過後幾天。他突然坐直身。聖誕節!老天哪。

他立刻打電話給芭芭拉。她報告自己感覺不錯，前一晚睡得很好，早餐都吃光了。她總是這麼說。

&ldo;聽著，&rdo;他急促說道，&ldo;是聖誕節的事……對不起，親愛的，我把禮物和卡片那些全忘光了，我們該怎麼辦?&rdo;

她笑了。&ldo;我早知道你太忙。我已經寄了東西給孩子們，是在報上看到廣告，打電話訂的。莉莎和約翰的禮物是第凡內的漂亮水晶冰桶，艾迪的禮物是薩克斯一件貴得要命的毛衣，聽來如何?&rdo;

&ldo;你太神奇了。&rdo;他告訴她。

&ldo;你總是這麼說，&rdo;她打趣道，&ldo;但你真的這麼認為嗎?照慣例給瑪莉一點錢，另外或許可以買個禮物送她，小東西就行了，比方絲巾或手帕之類，然後把支票放進禮物包裹裡。&rdo;

&ldo;好。那卡片呢?&rdo;

&ldo;唔，我們還有些去年剩的‐‐我想大概二十張‐‐放在客廳寫字檯的最下面一層抽屜。你只要再買三盒，我想一定夠了。你今天要過來嗎?&rdo;

&ldo;要。絕對要。中午。&rdo;

&ldo;唔，把卡片和名單帶來。你知道名單在哪裡吧?&rdo;

&ldo;客廳寫字檯的最下面一層抽屜。&rdo;

&ldo;大偵探!&rdo;她格格笑。&ldo;對，就在那裡。中午把名單和卡片帶來，我今天感覺很好，可以開始寫卡片。我不會試著今天全寫完，但應該兩三天之內就能完成，可以及時寄到。&rdo;

&ldo;郵票呢?&rdo;

&ldo;是的，我需要郵票。買一卷一百張的吧。一卷比較好處理，一整張的我總是弄得亂七八糟。哦艾德華，對不起……我忘了問，你在舊檔案裡有沒有找到什麼?&rdo;

&ldo;中午去看你的時候再跟你說。&rdo;

&ldo;看起來有希望嗎?&rdo;

&ldo;唔……也許。&rdo;

她沉默，然後嘆氣。&ldo;希望如此。&rdo;她說。&ldo;哦，我多麼希望如此。&rdo;

&ldo;我也是。聽著，親愛的……你聖誕節想要什麼禮物?&rdo;

&ldo;我有得選嗎。&rdo;她笑了。&ldo;我知道我會拿到什麼禮物‐‐你從任何一家聖誕前夕仍然營業的藥房買的香水。&rdo;

他也笑了。她說得沒錯。

他掛上電話，瞥一眼手錶，現在剛過九點，比他希望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