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聰明。&rdo;他點頭。&ldo;這樣誰也永遠不會提，也知道其他人都不會講。&rdo;

&ldo;差不多是這樣。&rdo;狄雷尼同意，沒微笑。&ldo;雙方互信。掩飾的說詞是這樣：隆巴德行動判定用於四起命案的兇器是冰斧，那是一種爬山工具。丹尼男孩有爬山的習慣。這一切都有具體實證。既然命案都發生在二五麼轄區，我們就開始調查轄區內買過冰斧的人，你和你朋友也拿到一份要訊問的冰斧購買者名單。為了錦上添花起見，我會給你們兩三個姓名地址去查，之後你們再去丹尼男孩家。然後你們說，你們表明警察身份，他讓你們進門，你們要求檢查他的冰斧，他說冰斧放在臥室，走進去拿。事實上冰斧在外面門廳的櫥櫃裡，但他走進臥室，拿著魯格出來朝你們開火。但他沒打中。你們兩個掏槍斃了他。聽來如何?&rdo;

巡官讚嘆地搖頭。&ldo;你真神，隊長。&rdo;他說。&ldo;聽來很棒，實在很棒。&rdo;

&ldo;如果運氣好，栽贓魯格用品的同時，我或許可以找出丹尼男孩的確鑿罪證。幾星期前證據還在那裡，如果現在還在，相信我，沒人會多問。但就算他已經摧毀證據，也沒差別，反正他被殺掉，一切都會結束。&rdo;

&ldo;聽起來很完美，隊長。&rdo;

&ldo;不，&rdo;狄雷尼說，&ldo;不完美。還有些沒了結的零星細節我們必須處理。比方說，你這個朋友‐‐我得見見他。&rdo;

&ldo;你已經認識他了。&rdo;

&ldo;他是隆巴德行動的成員?&rdo;

&ldo;是的。&rdo;

&ldo;好。這樣事情比較容易。剛剛說的只是簡略大綱，巡官。我們三人必須一而再、再而三仔細討論，直到一切精準，時機恰好。也許我們甚至可以排練一次，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但基本上我想這是個合邏輯的可行計劃。&rdo;

&ldo;我想這計劃勝券在握，隊長。萬無一失。&rdo;

&ldo;有可能失誤。&rdo;狄雷尼陰沉說道。&ldo;什麼事都可能有失誤。但我想這計劃值得冒險。&rdo;

&ldo;那就這麼說定了，隊長?確定?&rdo;

狄雷尼深吸一口氣，坐回書桌後的旋轉椅，身體挺直，一雙大手平放在桌面。

&ldo;唔……也許還不確定。&rdo;他終於說。&ldo;我喜歡這計劃是因為它讓我多一個選擇，而現在我幾乎什麼選擇都沒了。我腦袋裡只剩另一個主意在打轉。這樣吧：你先去弄魯格。開火，清理，然後稍微磨損一點。但什麼都別對你朋友提。如果我決定這麼做，我會告訴你。懂了嗎?&rdo;

&ldo;當然。&rdo;費南德茲點頭。&ldo;魯格部分我照你說的去做，但其他先按兵不動，直到你叫我動手。&rdo;

&ldo;就是這樣。&rdo;

兩人都站起，巡官伸出手，狄雷尼握住。

&ldo;隊長，&rdo;費南德茲巡官嚴肅說道，&ldo;我要祝你閤家聖誕快樂，新年萬事如意。希望狄雷尼太太早日康復。&rdo;

&ldo;謝謝你，巡官。&rdo;狄雷尼說。&ldo;祝你們全家聖誕快樂，希望紐約讓你心想事成。跟你共事真的很愉快。&rdo;

&ldo;謝謝你，隊長。&rdo;費南德茲說。&ldo;彼此彼此。&rdo;

狄雷尼關門，走回書房。

他在書桌旁坐下，真希望有根新鮮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