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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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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看來這次真的能找到陰河了,不然秦一恆怎麼會跟來啊?

白開道,那到不見得,興許啊這秦一恆也不知道陰河在哪兒,這是讓咱們幫著尋路呢!

白開把被往臉上一蒙,睡覺睡覺。有事記得尖叫!

我躺在床上,很久都沒有睡著。這趟車到現在才走了多一半,不知道車上還會不會發生別的什麼事。倒是聽著過道里那仨個人還在打牌的聲音,讓我逐漸的安心下來。畢竟我們暫時是隊友,他們在外頭守著,不至於出狀況。

這麼不知不覺得我就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得很輕。感覺始終在半夢半醒,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忽然聽見包廂裡有人喊我的名字。用的是氣音,似乎怕吵到別人。

我以為是白開閒的無聊,沒太當回事,迷迷糊糊的睜了下眼睛,包廂裡燈已經熄了,黑漆漆的。我嗯了一聲算是回答,翻了個身,意思是沒啥大事就別打擾老子睡覺了。

誰知那聲音卻依舊還在呼喚我,朦朦朧朧的像是隔了層玻璃一般。

我越聽越精神,越精神越不爽,乾脆坐了起來,一打眼,看見白開睡得很實誠。我尋思難道是說夢話了?再一細聽,我嚇了一跳,這聲音怎麼像是在窗戶外頭啊?

天早就黑了,外頭什麼都看不見。這一趟過來,天一黑,除了偶爾會駛過的對頭車的燈光,是什麼也看不見的。

我走到窗子邊上,細細的聽。卻發現聲音忽然消失了。只有火車壓過鐵軌的咣噹聲。

我又躺回到床上,卻發現怎麼也睡不著了。沒過一會兒,忽然呼喚我名字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次比之前要大,在嘈雜的噪音中穿透出來,直接衝進我的耳朵裡。

我忍不住問道,誰?手上順手就打亮了手機去照。

猛一瞅我心裡就是咯噔一下,這次我終於看見了聲音的源頭,只見包廂里老舊的窗戶玻璃外頭,有一張模模糊糊的臉。這時候緊緊的貼在玻璃上,向包廂裡看。

我覺得汗毛都豎起來了,這是火車,媽的不是民房,外頭怎麼會有人往裡面看呢?

我心裡一直在猶豫,媽的要不要尖叫要不要尖叫,這尖叫可就丟人丟大了!

我沒敢輕舉妄動,死死的盯著那張臉,我擔心它會隨時衝進來。那是一張完全看不清相貌的臉,我上半身維持著原來的姿勢,腳努力的伸長了去桶白開的身子。

一下,白開沒醒。我加了力又來了一下。白開這才嘟嘟鬧鬧的打了我一下。等到我第三下的時候,白開終於罵著娘坐了起來。一看見我這個姿勢,白開嚇了一跳,媽的小缺你要瘋啊!

他顯然沒發現我的臉是對著窗戶外頭的。

我用下巴給他指了指,你看看,那窗戶外頭是個什麼東西。還會叫我名字呢。

我見白開站了起來,操,做夢吧?那他媽有東西?

我轉過頭一看,就在我跟白開交流的這功夫,那東西竟然消失了。

小缺,你確定你看見什麼了嗎?白開清醒了過來問道。

我點點頭,肯定有東西。應該是一個人,只不過看不清是誰。

白開道,那他叫你你答應了嗎?

我一聽猛然醒悟過來,我真是犯了大忌了。這一點都不用略懂玄學,想必太多人都聽過夜裡有人忽然叫自己的名字不要答應。據說那是來找替身,索命的小鬼。你一答應就丟了性命。剛才迷糊糊,加上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防範,我的確是應了一聲。算上後來的反問,媽的都算兩聲了吧!

我道,我答應了,不會出事吧!我忍不住坐到了白開的鋪上。

不至於,白爸爸怎麼帶你出來的,白爸爸就會怎麼帶你回去。不會缺斤少兩的懂了嗎?白開挪揄道,你繼續躺床上睡覺。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