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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都可以經過修行攝人心魄,像我們總會聽說的狐狸、黃鼠狼、蛇、蜘蛛、蜈蚣,甚至連兔子也算上,都可以利用人類作為靈媒,就是俗稱的上身,也稱癔症。但這種上身在其死後卻不常見,這個細究起來用科學的方式來講,其實就是腦電波能和人類產生一定的聯絡,而在玄學看來,因為動物的魂魄雖說是和人一道輪迴,但所屬的陰陽五行都有很大區別,所以,這種區別導致這些死後的靈物掀不起多大的風浪。可那只是在通常意義上,相傳,一些修煉到了一定境界的靈物會附著在人的身上,命其治病或是出來算命,以增加自己的修為,而且中間的過程必須要有一個規範的模式,就是一定要開設“堂”,這開設“堂”的過程就叫作“出馬”,這些被靈物附著著“出馬”的人,其實說白了也是癔症的一種,在“出馬”前都有一些大大小小的正常醫療手段解決不了的病症,而“出馬”後卻能自然痊癒,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在聽說那些大仙、神漢之類的人在施術的時候,總會報出不同的家門,就是因為附著在他身上的東西並不是一種動物。

第 028 章 祛怨痘

等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秦一恆的床是空的,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我見時間還早,也就不著急找他,而是耐心地躺在床上看電視。快中午的時候他才回來,隨手還拎著一隻小麻雀。我挺納悶,這大早晨的,出去打鳥幹什麼?秦一恆讓我耐心等著,說完從包裡拿了把瑞士軍刀就去了衛生間。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忍不住跟過去看。

只見秦一恆在衛生間裡三下五除二地就給麻雀開了膛,破了肚,然後把內臟一一取出,小心翼翼地放在黃紙上。整個場面有點血腥,剛起床就看到這些還真是讓人有些不舒服。

接著,他又從兜裡掏出一把稻草,用紅繩紮了一個小草人,把包在黃紙裡的內臟塞到了草人的肚子裡,最後在草人的脖子上栓了一根紅線,叫我綁到中指上。一切做完,秦一恆就告訴我,今天一天也甭想到處跑了,就這麼安心待著,別把線弄斷了,等到晚上的時候才能開始祛怨痘。

我只好把草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頭櫃上,然後躺在床上保持著一個類似於輸液的姿勢。雖然這個姿勢並不辛苦,可是長久下來,胳膊還是有些發麻,尤其是在吃飯的時候,因為被綁的是右手中指,所以用筷子也極其不方便。不過幸好有秦一恆在,還能搭把手幫幫我,倒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就這樣終於捱到了天黑,秦一恆見時辰差不多了,就把房間的燈閉了,讓我起身站到月光照不到的地方,把草人放在了月光底下,接著掏出了一張黃紙,寫了我的名字,又叫我扎破了手指,滴了幾滴血在上面,然後燃了黃紙。瞬間,紙就燒成了灰燼。

我在旁邊看著,倒也覺得挺新鮮,不過眼見著黃紙燒完了,心也開始漸漸緊張起來,因為秦一恆說過會有些苦頭要吃,相信扎破手指應該不算苦頭吧。

起初並沒有什麼異常,我見秦一恆一直盯著那個草人。可是慢慢地,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我看見那個草人似乎微微地動了那麼一下。秦一恆的臉色看起來也很緊張,他也發現了草人的微動,當機立斷地拿出準備好的一個小裁紙刀片,讓我伸出手,在我十個指頭 第 028 章 之間,挨個來了一刀。裁紙刀有多鋒利不必多說,我的手上幾下就佈滿了小口子,血也開始慢慢從刀口流了下來。

秦一恆扶住我的雙手,叫我把血滴到草人上。每一滴下去,草人似乎就掙扎一下。雖然見了紅,想必他也是拿捏準了分寸,血滴了一會兒就止住了。可是十指連心,倒也真是痛到我了,不知不覺間我的額頭上就出了不少汗,低頭看去,草人上已經沾了不少的血。

隨後,秦一恆掏出一捆紅線把紙人像木乃伊一樣纏好,然後扯斷了綁在我中指上的紅線,告訴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