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會兒,二樓房間內破損的牆壁已經被修補好,房間內也被重新打掃過了。 準備休息一下已經坐在了床邊的鄔厭卻又聽到了敲門的聲音,下意識的抬起頭去檢視現在的時間,還很早,但鄔厭還是詢問出口:“是誰?” “鄔...溫眠小姐,我是孟呈歸”,他的語氣聽起來有些焦急,鄔厭也是直接開口,“進來吧”。 孟呈歸開門關門的動作都是小心翼翼的,在看到已經坐在床上的鄔厭時還想起了在【河神的新娘】中的客棧裡她靠在那裡的樣子。 但也是立刻就緩過神來並懇求道:“鄔厭小姐,我想請你幫忙。” 鄔厭微微抬起下巴,示意他坐在椅子上慢慢說,只是他剛準備開口,門外又傳來了許柏言的聲音。 孟呈歸愣了一下又跑去開門,在看見來人表情時還有些無措,“許哥,你怎麼...” 只是還沒等他問完,許柏言關上門就拖著他回到了椅子邊自己坐下了。 “你剛剛想說什麼”,鄔厭看向了孟呈歸,並未理會許柏言。 “自從那個方浩和小飛搭上話,他就沒理過我了,我感覺有些奇怪”,說完又滿臉擔憂的模樣看起來確實是很著急。 視線再轉向許柏言,“我就是來說方浩的事情的”。 “他是玫姐前男友,分手之後自殺才進入逃生世界,自從知道玫姐也在,他就一直在給我們工作室的生意搞破壞,工作室裡又內鬼,我們還沒能找到,客人資訊都會到他手中,現在他盯上元飛了,可能很快就會對他動手。” 鄔厭微微低頭,“元飛這種情況應該是被催眠了”。 “你怎麼知道?” 許柏言的語氣帶著些質疑,鄔厭也只是毫不在意的答道:“我說我是精神病你信嗎,我見過被催眠的人是什麼樣子”。 鄔厭抬眼看著許柏言,但兩人視線交匯不過兩秒,撇開視線鄔厭繼續說道:“你們工作室連個內鬼都抓不到,被撬走了不少客戶吧,感情誤事,是真的”。 不可否認的問題,見許柏言沉默,鄔厭也就不再說這個。 “鄔厭小姐,元飛怎麼辦?” 孟呈歸似乎比剛剛更著急了,鄔厭低頭思考著自己從前是怎麼做的,只是腦子裡好像有個透明的屏障,明明那段記憶就在眼前,卻無論如何都無法觸碰到。 “鄔厭小姐?” 可能是喊了太多遍了,許柏言煩躁開口:“叫溫眠,別被人聽見了”。 孟呈歸低下頭表示抱歉,但緊皺的眉頭彷彿能夾死一隻蒼蠅了。 “等第二輪遊戲結束吧,他要是能活到那個時候的話”,說完鄔厭揮揮手就將兩人打發走了。 獨自一個人待在屋內思考著自己無法回想起過去的情況。 下午,烏雲慢慢籠罩了整座別墅,淅淅瀝瀝的雨滴落在窗戶外牆壁外,“啪嗒——啪嗒——” 有節奏的雨滴聲讓人混亂的大腦得以平靜,恍惚中自己好像逐漸失去意識進入了睡眠。 “鄔厭,起床吃藥。” 眼前逐漸恢復明亮,這是誰的聲音? 睜開雙眼,頭頂刺眼的白熾燈亮的人皺起眉,坐起身來還沒來得及觀察四周情況,手中就被人塞了一堆藥丸,“快把藥吃了”。 下意識的抬起手將藥丸往嘴裡送,卻在要到嘴邊時停住了動作。 護士的背影好熟悉,這周圍的環境也好熟悉,整齊排列的病床和統一服裝的病人。 “這是哪?” “是醫院,姑娘你聽話,病好了就能出院了。” “救命!我不是精神病!我要出去!” “放開我!你們這群變態!人渣!” 腦子裡不斷出現自己的聲音,這是精神病院,可我...不是在逃生世界裡嗎? 耳邊是護士的催促聲音,可腦子裡卻聽見陣陣敲門聲。 “咚——咚——” “把她拖去電療室!” 說這話的是一個男人,好熟悉的聲音。 整個人毫無防備的被兩名醫生抬了起來,隨著身體本能的掙扎,導致自己直接摔在了地上。 蔓延全身的疼痛迫使自己清醒過來。 敲門聲還在,“溫眠小姐?你醒了嗎?可以出來吃晚飯了”。 鄔厭扶著一邊的床站了起來,看著剛剛自己坐的地方,覺得自己應該是從床上摔下來了,一邊揉著膝蓋一邊回應著門外的聲音,“我醒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