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行天雖然不清楚小鬱送給他的這枚戒指到底是什麼戒指,有什麼用處,但行天也已經知道,這枚戒指之中乃是一枚至寒之物所煉,還有避水的作者用。
這些年來,尤其是來到禁元大陸這幾年,行天見到了很多與他手上戒指相近的力量,但從來沒有一種能夠與他手上戒指的力量達成共鳴的。
此刻的行天雖然很想,隨著他手上戒指的意思,出去看看,但他十分清楚眼前的形勢,在這個不清情況的地方,尤其是面前這個叫水鳳凰的蒙面女子,雖然沒有出手,但給行天的壓力,絲毫不亞於他曾經刺殺的那名聖尊級強者。
而以水鳳樓的名聲,在這座樓中,又不知道隱藏著多少高手。在沒有弄清楚情況之前,行天不想冒險,更不想暴漏自身的實力,更何況在高手如雲的罪惡之城,他也根本不算什麼。
正在行天在這裡斟酌是否要出去的時候,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休走,放下孩子。”
聲音正是他前來尋找的公孫龍陽的聲音,從水鳳樓的三樓的東南方傳來。正好在行天所在位置的左上方。
隨著公孫龍陽的話音剛落,散發著逼人寒意的冰柱,瞬間消失,公孫龍陽第一個沖天而起,緊接著水鳳樓中的人,以及那些向湊熱鬧的人,紛紛順著冰柱打出的大洞,緊隨公孫龍陽,衝去了水鳳樓。
在眾人的注意力都被那個釋放冰柱之人吸引走的時候,行天也消失在了水鳳樓中。
行天隨著眾人追出水鳳樓,追出罪惡之城城外,看到罪惡之城中的很多高手,也因這股寒意,一同追出了罪惡之城。
可出城之後,除了留下的那陣逼人的寒意,根本看不到半個人的影子。
站在不令人注意的地方的行天,在他左手上的戒指卻給他指出了一個方向。行天繞開眾人,按照他手上戒指指出的方向,又追出了數百里,手上的戒指突然安靜了下來。
行天清楚,一定是因為他的速度太慢,對方已經走出了他的戒指感應的範圍。行天這才返回了罪惡之城。
他之所以這麼窮追不捨的追,就是擔心公孫龍陽在水鳳樓中喊的孩子,是小海螺。回到水鳳樓,見到公孫龍陽,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被劫走的孩子真是隨他一同前來的小海螺。行天詢問公孫龍陽到底怎麼回事,劫持小海螺的到底是什麼人,有沒有什麼線索。一連串的問題,問的本來就有些頭大的公孫龍陽,一時間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因為那個人來的太快,太突然,當時水鳳樓中的人,甚至整個罪惡之城,都沒有一個人事前察覺有如此實力的人進入罪惡之城,知道冰柱的出現,那股精純的冰元之力的釋放,居住在罪惡之城中的強者,這才察覺到高手的到來。
而真正看出來人實力的人,整個罪惡城中,也不過寥寥數人,前去追趕之人,除了知道對方是一位冰元之力的強者之外,根本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什麼層次的實力。
“行兄,你怎麼受傷的?是不是你也受到了襲擊,可曾有什麼線索?”
公孫龍陽見行天頭部的血跡,眼前就是一亮,以為行天的受傷,和小海螺的劫持有關,衝到行天的面前,急切的詢問道。
行天看向一旁的水玉兒和木瘤,無奈的搖了搖頭。
“是他們做的?”公孫龍陽順著行天的目光,看向水鳳凰身旁的水玉兒和總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木瘤,彷彿找到了發洩的目標一般,瞬間變的一副凶神惡煞的面孔。
原本水鳳凰等水鳳樓的人,因為水鳳樓被毀,一個個心情已經壞到了極點,聽到公孫龍陽著沒頭沒尾的一句,水鳳凰雖然明知有錯在先,但此刻再不像以往那般從容鎮定,一道水光一閃,毫不退讓的道:“公孫龍陽,別以為你是暗影的少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