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風點頭道:“數面之緣,不算熟。”
羅風意味難明的笑了笑。說起來。這一個冬塞和羅風。和雪麗他們,可都是結過樑子的,而且仇隙還不小呢!
“這一個冬塞,手夠黑,手也夠長的!”肯特接著說道,而且語氣憤恨不平,分明有著極大的不甘。“冬塞這個人,出身寒微。不過一個區區的小人物。不過幹事利落,慢慢在傭兵公會中站住了腳,而且越爬越高,地位越站越穩,最後還真的讓他站上了一城分會會長的位置,不得不說,這個人還是有本事的。”
“但是,這個人一上位,便徹底翻了臉面,他愛財如命。心黑手更黑,為了地位和權勢。更是不擇手段,不計後果,斂財之餘更是不允許任何人對他的地位有任何的挑釁和不服,他要錢要權要勢要人要臉,總之是什麼都要。”肯特那叫一個恨啊。
羅風好奇道:“他當他的傭兵公會分會長,和你一個馬場主人有什麼關係?”
肯特恨恨道:“馬場最大的顧客群體就是傭兵,好的駿馬,自然都是武士的最愛,也只有武士才能發揮一匹駿馬真正的威力。但是一匹駿馬,養得好了,既不會輕易死了,也不會隨意換了。也只有傭兵,馬匹經常會死,所以要換,而且得是好馬。一匹好馬,分分鐘鍾都會救主人一命的。”
“所以了,馬場的顧客群體就是傭兵,而大宛城傭兵公會或多或少就和我的馬場發生了關係。冬塞這一個會長,若是存心找我的麻煩,也是極為棘手的。對馬場的聲譽,馬匹的販賣,顧客的選擇,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力。”
肯特又是連連嘆氣道:“本來嘛,大宛城的傭兵公會與我們布萊馬場也算是小有交情了,明著說吧,我們也是時常有些‘表示’,維持著兩者的關係。可惜啊,冬塞上位之後,一方面眼紅馬場的收益,一方面嫌我的表示少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我本來也是能忍則忍,能給則給。”肯特說著又是用力的一拍桌子,“冬塞卻是一個填不滿的無底洞!貪婪!不休!永無止境!在兩年前,我們正式翻了臉面。”
“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是該死的冬塞真的是逼得我沒了活路,我必然要一爭到底。”肯特呼呼的喘著氣。
羅風道:“那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就已經和冬塞鬧翻了。”
肯特咬牙道:“不錯,在那個時候,冬塞已經揚言,說我們馬場的馬匹來路不正,又說我們的馬匹質量不行。但我們馬場亦是經營多年,斷不是一個小人三言兩語就可以輕鬆搞跨的,所以了,當時雖然受到了一些干擾,卻不至於向冬塞這個小人投降!”
羅風笑道:“算了吧,當時的你,心事已經全部擺在了臉上,連我都看出來了,你根本就是心事重重,憂心忡忡,還嘴硬什麼。”
肯特臉色一沉,但還是不甘道:“近幾年,冬塞的權勢越大,特別是在大宛城傭兵公會里說一不二,少有人能夠違揹他的指令。他下了指示,說我們馬場有了問題,雖然是信口胡說,但很多傭兵還是得賣冬塞一個面子,就故意不來我們馬場。我們的生意,一落千丈,緊縮人手,靠著節源才勉強撐住了。”
“我們馬場,怎麼說也有一些老顧客,老關係,私下裡做些交易買賣還是有的。所以了,我的錢雖然少了,苦了,但絕對不至於倒閉,更不用因為這樣就和冬塞搖尾乞憐。而事實的變化,卻是幾個月前。”
“冬塞手下網羅了一批打手,個個都不弱,起碼在大宛城的傭兵公會都可以橫著走了。而幾個月前,冬塞手下的第一號打手,號稱‘血腥沙杜’的傢伙,被人宰了!”說到這裡,肯特甚是解氣,連連冷笑。“聽說這一個沙杜,級別雖然不太高,但是下手毒辣,為人變態,多少人聞之色變,誰知道被幾個見習職業者給宰了!”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