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倆對望了一眼,心裡都覺得驚訝,不知那座山峰為何如此堅固。不過半島和孤峰之間相隔幾十裡。中間都是藏了烈火的海水,根本過不去,更無從查探。
天空裡一片昏暗,先前自兇島上釋放出的那片封天煙塵仍在,不知什麼時候才會散去。
梁辛嘿了一聲,搖頭道:“海下都是火,度不得;天上的法術仍在。也別指望能有誰進來。不過小”說著,他又笑了起來:“島子至少沒塌,否則大家真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柳亦跟著點點頭,目光卻愈發警惕了:“也別指望著島上能太平。尾巴蠻還不知道有多少。”
其實這句話根本不用囑咐。誰都知道剩下的日子不好過,柳亦也覺的自己說了句廢話,笑了笑,又換過了話題:“後面怎麼辦?”
梁辛明白老大不是沒主意的人,凡事都要問自己純粹是苦乃山時落下的壞習慣,拉著柳亦兄弟倆轉身下身。一邊走一邊伸出兩根手指頭:
“有兩件著急事。都是找。一是找煙塵法術的源頭,法陣也好,妖人也罷,都得想法子把這道封天術破掉,這才能請來援兵。”
柳亦點頭笑道:“不錯,破了封天術,才能把老二、跨兩或者大祭酒他們喊來,等他們趕到你我也就從容了,真要有什麼應付不來的兇險。至少還能跑不是。”
一提到大祭酒和二哥,梁辛突然來了精神,情不自禁的壓低了聲音:“上次我在東海乾,總覺得二哥哪有點不對勁
柳亦是什麼人,聞絃歌而知雅意,眼睛立刻變得賊亮,不等梁辛說完就追問道:“你是說”大祭酒?老二和大祭酒?”
梁辛下意識的瞅了瞅四周,生怕小白臉會突然從哪蹦出來似的,聲音更低了:“我是覺得有那麼點意思。我和二哥一提大祭酒,他就不對勁
柳亦也不怎麼就那麼高興,眉花眼笑,嘿嘿直樂,隨口說道:“你不知道,以前老二身邊,從來沒斷過女人,我還以為他一夜白頭,又返老還童之後就收了性子,沒想到還是老樣子。”
梁辛懷裡的禿腦殼也跟著咧開大嘴。呼呼的叫了兩聲。梁辛還真不知道二哥也曾花叢笑傲,精神頭更足了,忙不迭的追問:“二哥以前
柳亦也不憋著了,乾脆大笑了起來:“老二生的俏,官做得也不家裡還有些勢力,再加上他那副艮斷性子,哪能沒人喜歡,他才是吃過見過的人物,比咱哥倆都強多了。”
過了一陣,柳亦才收斂了笑聲,再度開口:“不過以前都是人家姑娘來巴結著他,這次要是真有其事;也是老二自己動了心思。大祭酒百多年的修行,早就看破了男情女愛,不會動心的。”
梁辛不高興了:“你的意思,二哥喜歡上了大祭酒,大祭酒卻看不上他?。
柳亦搖搖頭:“不是看不上他。而是秦孑根本就誰都不會看上!大祭酒容貌嬌俏,看上去和老二年紀相當,可你別忘了,人家已經活了二百多年!別說她早已斷滅凡情虔向道;就算她置身凡間遊走紅塵,將近四個甲子的經歷,又怎麼會再對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動情。
梁辛的眉頭已經皺起老高了:“那豈不是、豈不是”“豈不是。了半天,梁辛也沒能找出個合適的詞,最後乾脆不想了,一跺腳說道:“得想個法子勸勸
不料柳亦卻又大笑起來:“勸?何必勸!心裡藏著個喜歡的人,總比找不到誰去喜歡要強
梁辛聽不懂大哥的話,心裡挺著急來著”兄弟倆口中說著話,腳下步伐輕捷,迅速下山。
過了一陣,柳亦又開口問:“第二件事是啥?”
“什麼第二件”說著半截,梁辛才想起來剛才跑題了,咳嗽了一聲趕忙又拉回話題:“第二件事,找找螓甥,不知它被浪頭甩到了哪裡,也不知道它撐不撐得住
一是尋找封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