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勢，隨即還兩手一攤，扯眉一笑。

有一瞬間，慕念晨差點將媚態百生這樣的詞語用到他身上，大晚上的有個人陪著打發時間，其實也不是什麼壞事，慕念晨樂得輕鬆，有一搭沒一搭的就這麼坐在餐桌前同方天佑瞎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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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今天的第二更趕上了，話說親親們是比較喜歡顧北言呢還是比較喜歡方天佑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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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我你就直說】

【喜歡我你就直說】

有一瞬間，慕念晨差點將媚態百生這樣的詞語用到他身上，大晚上的有個人陪著打發時間，其實也不是什麼壞事，慕念晨樂得輕鬆，有一搭沒一搭的就這麼坐在餐桌前同方天佑瞎扯起來。

而其實半個小時下來兩人的話題一直圍繞在誰調戲誰，誰要被調戲而展開的，慕念晨靠在椅子上覺得不舒服便又起身乾脆往沙發上一趟繼續同方天佑鬼扯，反正她白天睡得多剛好愁著沒東西好打發時間。

方天佑也跟了過來，只是話聲卻是戛然而止，客廳裡頭的氛圍莫名怪異起來，慕念晨手一伸無意之間按到了遙控器開關，電視裡頭不知再放些什麼東西，只是此刻聽起來卻讓人覺得有些嘲雜，慕念晨皺眉，剛準備關掉電視，方天佑的聲音就是在這個時候再次傳過來。

“我要結婚了，那個女人我不認識。”方天佑的聲音並不大，可是卻是透過了吵鬧的電視雜音傳進了慕念晨耳中，一字不落。

一瞬間，慕念晨拿著遙控器的手臂僵在半空中，最終尷尬的放下遙控器，並沒有執著於想要將電視關掉。

她知道的方天佑同她說這樣的話是什麼意思，可是她又能說什麼呢？無論是哪種身份，無論是那種立場，可是她也不懂，在這個時候的方天佑心中她慕念晨代表的或許就是任何身份任何立場。

下一秒，客廳之中突然爆發出慕念晨近乎瘋狂的笑聲，倒在沙發上笑得身體一陣顫抖，而後就連指向方天佑的手指都是帶著控制不住的顫抖的：“方天佑，你別逗了，你是不是這次又看上那個女孩子了，嘖嘖，這一次你是不是又打算入侵民政局系統？”

終究，慕念晨只能夠選擇這種極端的方式，不盡完美，可是卻是她表明立場的最好方式，這件事上她可以當自己是局外人，既然一早就將自己的心完完全全給了顧北言，那麼這之後的任何時候都不可以再給任何人任何希望，即便眼前的方天佑在她心底還有這足夠重要的地位，與愛情無關，卻架立在友情親情之上。

方天佑仍舊是同樣的姿勢靠在沙發上，眉宇間是濃重的倦意：“慕念晨，那種年少輕狂時候的事情我想這輩子應該不會再有第二次了，大概每個人都是如此吧，這輩子第一次愛上的那個人或許一輩子都找不到能夠超越她存在的。”

慕念晨渾身都顯得有些不大自然，要說她對方天佑的話沒有感覺那絕對都是假的，相反，這一輩子能夠得到這個男人的哎對她來說是累贅也是幸運，可是對方天佑來說或許僅剩下悲哀了吧。

“對不起”慕念晨找不到第二個詞語來形容這個時候的感覺了。

“念晨，我要的不是這三個字，我知道你現在是幸福的，所以我才能夠坦然的答應父母的條件，娶一個根本沒有見過面的女孩子，可是慕念晨今晚是最後一次了，過了今晚，我生命中只允許出現我妻子一個女人，我只是想，最後再放縱自己一次，我沒有那麼偉大，這些東西也不想一個人獨自藏在心中慢慢越加苦澀，所以就當是我自私一回，讓你有一點小小的不好意思吧。”方天佑低垂著雙眸，掩去了滿眼淡淡的水汽。

“好，方天佑，我接受你的小自私。”慕念晨笑了笑，而後站起身，坐在方天佑身邊，而後雙臂張開便擁住了他寬廣的肩膀，頭靠在上面